看着老者远去的背影,紫女也是笑道:“看来这老爷子也是聪明人啊。不过既然没事了,弄玉你就早点休息吧。”
而卫庄从来都是拆台的,只见他抱剑就走,还留下一句话,说:“聪明人可不会想着养老,既然坐了这个位置,就要有一直坐到死的觉悟。”
这话说的让弄玉一愣,不过显然卫庄不会解释,倒是紫女笑了笑说道:“聪明人应该会为自己善后的吧。”
“哎?”弄玉自喻也是个才女吧,怎么这俩位说话,她都听不懂呢?
不平静的夜注定迎来不平静的明天,当第一声鸡鸣响起时,新郑城的上空,左司马府也传来仆从的惊叫声。
这一声打破了黎明的平静,由于没有做好阻止扩散的手段,当清晨到来,整个新郑城都开始热闹了起来,如果说昨晚歌姬被刺杀算是笑谈的话,这左司马刘意的死,可就是能谈足一年的八卦了。
赶了一夜的路,说不困那是不可能的,可当看见谈论的人群后,哪怕再困韩非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再与相国子房等人告辞后,已经下马来到了谈论的人群边上,此时的他已经能够清楚的听见。
粗布衣民:“什么昨晚,我老舅家的表哥就在那做事,明明是刚刚才杀死的,那血啊,溅了三尺多高,老吓人了。”
粗鲁猎户:“屁!什么人的血能溅三尺多,依我看那地方防守严密,定是被人用弓箭隔着三里射死的。”
麻烦大婶:“你们这些小伙子都说什么呢,我儿子就是那发现的人,说是看见的时候人都僵了。”
终究是权臣谈归谈,具体的名字,他们还是不敢提,这也算是一种默契了吧,韩非见此也差不多了解了一些,但也只有一些,要想知道谁死了,站在这怕是难。
又逗留一会儿,发现真没什么特别的之后,就上马走人了,他相信要是与什么大人物有关,此时的早朝绝对会提,他现在赶过去倒也能打听一些消息。
不出韩非预料,当李贤打着哈欠下马车时,相国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传讯的带走了,说是王上有急事宣百官。
“李兄,子房在这就替祖父道歉了。”两边的身份都不差,相国的失礼也只能由张良来弥补了。
其实李贤对此也不算多关心,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那什么马车简直就是折磨,睡得不舒服可是会让他脾气变得暴躁的。
为了不让暴躁破坏游戏规则,李贤面对张良的歉意,也只是随便点点头,就推开紫兰轩的门走了进去。
李贤的态度,对张良没有丝毫的影响,只见他站立在门前低头拱手道:“子房在这恭送李兄!”
“.....”直到门被雪儿再次关上,张良才抬起了头,看着此处花楼,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上马。
张良的想法李贤是不知道,他现在是眼神朦胧哈欠连天,就连站在楼梯口的紫女,看见了也没了调戏的心思直接略过。
可李贤想放过紫女,紫女却不愿放过李贤,昨天早上的事她可历历在目,见李贤精神不振,也没说什么关心的话,不过从她嘴角的笑容来看,绝对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