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李开也不只是躲藏,他还是忘不了一些事,所以就暗中收集有关刘意的所有情报,意外的是,还真被他打听到了不少事。
其中最大的收获,就是从一喝醉酒的士兵口中套出的话。据说他们曾近围剿过一批人,还搬动过一个很沉的箱子,事后不仅升了职还被赏赐了一大笔钱。
也许别人只会把这当做醉酒的胡言,李开对此却是留意了,在灌醉了不少参加那次行动的士兵之后,他敢断定,那盒子就是火雨公的宝藏,那火就是刘意指使人放的。
听了李开的描述,韩非的脑筋也开始活络了起来,见一旁看戏的张良,道:“子房听到现在,可有什么推测与发现?”
本来听的正欢,一见问题又来,张良也有些后悔了,不过问题已经出现,他也只好解答:“李司马所言,子房没有异议,不过如此看来左司马刘意的死,就有了很大的变化,其中最有可能的,怕就是仇杀了。”
不等韩非追问,张良又道:“而仇杀中,最大的嫌疑就是当年被围剿的那些人,只有那次的案子,才会与这次有联系,那百越的死之血誓就是最好的证据。”
左司马刘意当然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敌人,但关系到百越之地,还有着生死承诺的,张良想来也只有那一批人了,在他看来定是有漏网之鱼前来讨债。
“恩...!”点点头,韩非正准备夸赞一番,一旁快变成装饰的卫庄却是动了,一抹寒光划过,剑架上的鲨齿已被拿走。
“这....?”如此一幕不说韩非没反应过来,就是预先知道,也会有些搞不懂卫庄此举的含义。
只有一直跪在地上的李开,察觉到了什么,勉强的站起了身子看向门外,说道:“有人在打斗!”
“打斗?”
韩非闻言与张良双目而对,皆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是张良想起了什么,说了一句:昨晚也有人进来,好像是要刺杀弄玉。
这一句宛若惊雷,划过韩非的脑海,弄玉-孤儿-相同的首饰-火雨山庄的残存者,韩非又看向了李开,丢下一句:“你女儿就在这。”话落人就冲了出去,他有些兴奋,所料不差的话,案子今晚就要结了。
“哎?韩兄!”张良刚开口,就发现那一直佝偻着身子的李开,好似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腰背挺直不说,也是冲了出去,这那有一点伤者的模样。
眼看着刚才有四人的小屋空荡了起来,张良也是叹了口气,追了上去,他刚想说的是,他们也没武功,去了只是个拖累而已,现在看来,好像多他一个也没关系了。
不说张良有多难过,李开有多愤怒,韩非有多兴奋,就说紫女有多郁闷,她可是刚准备沐浴啊,这就冒出来一个毛贼,气愤之余也是直接动手了。
可双人才交战几个回合,就见一利刃闪着寒光,粉碎了移门刺向了毛贼,见到来者,紫女也乐的清闲,可没过多久又是一声大吼:“贼子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