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要的,那女人呢?”
一河岸旁,白亦非正与蓑衣客对峙,随手扔去一本手抄的秘术册子,那充满酷寒之气的声音就传到了蓑衣客的耳边。
随手翻了翻手中的册子,见白亦非要人,蓑衣客说道:“我在那女人身上下了毒,只要这不是真的,随时都能要她的命。”
面对蓑衣客的发言,白亦非的拳头握紧,再次问道:“那女人呢!”他好歹也在这权利游戏中,混了几十年了,被人威胁也不是一两次,当然不会蠢到用假货来搪塞,他的气恼只是再次被人威胁,而感到不爽。
仿佛是对白亦非的反应很满意,蓑衣客撑着船开始离岸,嘴里喊道:“那女人好歹也是韩王的宠妃,我可知道什么是轻重,在下过毒后,就放她回去了。”
实在是对于计划太过执着,白亦非才漏了这些关键,无论怎么说,蓑衣客现在都是姬无夜的下属。
那潮女妖虽说是他们的一员,可对方已经是韩王的宠妃,身份已然不同,无论如何蓑衣客都不能明目张胆的对她怎么样。要是做了,姬无夜就是第一个饶不了他的人,了解到这点,白亦非脸色更加冰寒,周围的草木都挂上了冰霜。
“哼,这笔账我会讨回来的。”见着消失在视野中的船只,白亦非重重的低语了一句,转身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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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天空,转眼又是夜景,李贤刚出了紫兰轩的门,就碰见了过来喝酒的韩非,双方视线碰撞,没有任何的仇恨出现,相反韩非还笑道:“李兄这是要去哪?等会我这有熟人过来,不如共饮几杯?”
对于韩非的城府,李贤是一点也不意外,别说是杀了对方兄弟,就是当着他面杀,只要没到合适的时机,没有巨大的成果,风险大于收获之下,韩非绝不会翻脸。
所以也是淡然一笑:“身为正义之士,知道了别人的受难之所,怎能袖手旁观,韩兄的酒还是改日再喝吧。”
话落,人已经迈入了阴影,而韩非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原地思索一番,最近有什么人受困后,没什么成果,就迈步走上了楼。这王叔可真是难请,不过既然来了,在美酒面前,可没有人能守的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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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马车停留在荒地之中,车前燃烧着篝火,几位负责护送的卫兵与马夫停留篝火前,看着身后被黑幕遮掩的巨大方块体,低声交谈着。
此时一肌肉扎实的士兵,挑动着碗中的饭菜,无以自遣,转首便看向一旁的马夫喝道:“董虎你这马夫,可知这黑幕之下是什么?”
对于士兵许鹤的态度,作为一个整天受气的马夫,董虎早以习惯,他已经看破了,这等语气早以不能让他动容。面对问题,也只是埋头吃着热好的食物,嘟囔道:“不知道,当初我接手马车时,黑布就是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