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琰下意识将她接住，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对于一个在生死关头为自己挡刀子的女人，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呵呵。”

殷柔轻笑一声，看着郁子琰，说道：“真好，郁大哥，这是你第一次抱我呢，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

郁子琰眉头紧蹙，他能够感觉到殷柔的生命体征正在一点点流逝，他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对这个女孩儿说些什么，才能显得不那么残忍。

“郁大哥，你不用愧疚，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能为你挡刀子，对我而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即便已经气若游丝，殷柔依旧是保持着笑意，她咳嗽了两声，嘴角立刻流出了血液。

“殷柔，对不起。”此刻，除了这个，郁子琰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殷柔摇了摇头，“郁大哥，你应该知道的，我想听的，是另外三个字。”

郁子琰迟疑了，半晌后，缓缓开口，“……对不起。”

依旧是这三个字，殷柔眼中有失落，却也有种释怀。

“郁大哥，谢谢你，没有骗我，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你的爱了，因为，你的心中已经早早住进了一个人，你想守护的，一直都是楚七少，对吗？”

殷柔笑着看了一眼还在和熊俊挣扎的楚航熠，眼中有着无法掩饰的羡慕，“郁大哥，其实，你和我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郁子琰一愣，“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