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伸手挡着小张氏，哪儿里知道她见抓不着苏沫，毒手就伸向了吴氏。

苏沫歪着头看到了，脚步不稳地倒了过去，好巧不巧地撞到了小张氏身上。

“啊！”

苏沫的力气又岂是瞎吹的，小张氏倒地还不算，脸贴着地滑了出去，等到小张氏抬起头，杀狗一般的尖叫声响了起来，“我的脸，咳咳……我的脸，杀千刀的，我的脸啊……”

苏沫像个小透明一样，干了好事就退场了，当然还不忘瞅了一眼她做的好事。

按着这个地方的风俗，苏沫对她的脸做出了专业的评定：毁容了！

“毁容了！”再次被请来的李大夫看了一眼就坐在凳子上不动了，他来苏家多少次了，刚才的诊金还没清，这次不清，不要指望着他再出手。

“嗷，我的脸，我的脸，咳咳……当家的，我的脸毁了，当家的……咳咳！”

小张氏趴在炕上痛苦流涕，眼泪鼻涕沾了满脸，还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再加上脸上还没有清理的血迹，活脱脱的女鬼。

便小张氏还没有自知，挣扎着想要苏有财，“当家的，咳咳咳……当家的，我的脸，我的脸……”小张氏一口气喘不过来，吐了一口浓痰。

苏有财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不着痕迹地把小张氏手扒开，“好了好了，没事的！”

“李大夫，你看能不能替我媳妇……”

“想要我治伤也行，先把之前的诊金清了！”

苏有财眸光闪了闪，却是笑着点头，“当然！”

“嗷，不准，我不准，咳咳咳……唔……卡卡……”小张氏掐着脖子，喉咙里的一口浓痰咳不出来，卡的她眼泪不要钱的往后冒，就这样，她还含糊不清地用力吼，“是吴氏……还有小哑巴害的，让大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