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头觉得很有道理,然后上去给了他三个大嘴巴子:“怎么才你们这些人,其他人呢,你们头呢”
那佣兵梗着脖子,一脸的不服:“嘿,你好好跟爷说,爷就告诉你,你敢威胁爷,爷今天就不告诉你”
“好,你不说是吗”癞子头抽出配刀:“这把刀打好后还没见过血呢,我倒要试试快不快”
佣兵冷笑一声:“朝爷脖子砍,爷就怕你的刀不够硬,爷怂一下就是你养的”
“脖子?,谁说砍脖子了?”癞子头一挥手,几个士兵抓胳膊的抓胳膊拽腿的拽腿,一副杀猪过节的景象。
“把他裤子脱了,把他那跟小家伙给老子抻直喽”
那佣兵嘴巴挺硬,身体却很老实,气势汹汹的小家伙见了生人,立刻就吓软了,在微风中摇摆。
“是个狠人啊,是个狠人啊”一旁看热闹的兄贵们学到了,还可以这样吓人的。
只有贝沃斯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他是在十多岁的时候被阉割的,这种痛苦他还记得。
癞子头的刀锋慢慢靠近,那佣兵忽然咬紧了牙关,满脸通红得闷哼了几声,忽然一阵噼里啪啦,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他拉屎了!
他竟然拉屎了!
“一山还有一山高啊,癞子头你还是不行啊”法比奥一边大笑一边后退,实在是被恶心的不行。
士兵们又从小楼里押出来一个小老头,小老头直接跪在了法比奥面前:“少爷饶命啊,少爷饶命啊”
法比奥对这个老家伙还有点印象,他是阿斯卡尼家的一个老仆,看现在这个情况,也是被安排到村子里当管家了。
老奴瞥了瞥癞子头手里的刀,心一横:“俺一辈子给阿斯卡尼家族尽心尽力,临老了被发配到这里,伺候这群没脸没皮的东西,我也不干了,少爷我这就带你去抓佣兵队长”
老奴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大闷葫芦表叔如何把他安排到村里来,又如何让他伺候这群佣兵吃喝拉撒,以及他们的情况说的清清楚楚。
原来佣兵队长嫌这里离村中心太近,也太吵太闹,便搬到了背山的一座小楼里。
村治所一阵鸡飞狗跳,早已经把附近的村名们都吵了起来,他们远远站在路边,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癞子头带着半数士兵去抓佣兵队长,法比奥看着被火把映照着村民们,以后这里也是自己的领地了,这里也要大力发展。
村民们的脸忽明忽暗,像是从前法比奥的前途,但他现在已经找到了目标。
两个兄贵把法比奥托举起来,他又从狗剩子腰里拿过铁皮喇叭郑重宣布:“大家伙不要怕,我是法比奥”
“哦!!!”村民们点点头,接着是一片寂静。
之前那个拄着拐杖的老头颤颤巍巍的向前走了几步:“谁?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