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德的小喇叭叭叭得响个不停:“谢艾丹大人赏酒,弟兄们吃好喝好啊!”
想到自己的金子都被法比奥换成酒肉造了,艾丹气得鼻子都歪了,颤抖着指着对面:“谁能抓住他,赏百金,我要把他那个喇叭塞他PY里!”
弥桑兄弟的马车这时姗姗来迟,他们特意绕了一个大圈,驶进法比奥军中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
阿斯卡尼家族的老太太牵挂着自己的瓦兰提斯梆子,眼睛直勾勾张望。
把老太太请来这个主意,本来是法比奥吃饱了撑的想出来的,没想到弥桑兄弟还真搞定了。
他连忙迎了上去,扶着老太太下车:“曾祖母大驾光临,重孙儿有失远迎!”
老太太甚至不想搭理他:“瓦兰提斯梆子呢!”
法比奥的阵营中大多数都是潘托斯本地人,要说瓦兰提斯人不多,还真是有几个。
无垢者中的佼佼者,一贯善战,有勇有谋,第一届池水沟子杯足球赛的冠军队主力前锋:癞子头在法比奥差点给他跪下的请求中,终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穿上了红袍僧的红色大袍子。
他一口高亢的吊嗓立刻征服了阿斯卡尼老太太的目光。
虽然他唱的跟背诵课文似得,但一口流利的瓦兰提斯方言瑕不掩瑜。
军队前方兄贵们领头吃的昏天暗地,中军帐篷里唱的鬼哭狼嚎。
癞子头和几个同样来自瓦兰提斯的无垢者先后表演了着名曲目《杰小克结婚》《奥里昂点将》《三请娜梅莉亚》,嗓子都快哑了。
老太太听着熟悉的乡音,高兴的满面红光:“我还要听《米妮莎上吊》”
“曾祖母啊,这好好的听什么上吊,再说他们都累了,让他们歇会可好?咱们去办正事吧”
老太太直点头:“好,你说,只要能听《米妮莎上吊》,让我干什么都行”
法比奥如此这般的耳语一番。
“就这么简单?”
“是的是的,就这么简单”法比奥直搓手:“稍等于两军阵前,只要曾祖母一席话语,管叫那些贵族拱手而降,不占自退,到时候潘托斯就是我们家族的了”
狗剩子立刻背着腿脚不方便的老太太来到阵前。
“法罗多奥,我的儿,你孙子法比奥说了,到了潘托斯姓阿斯卡尼的时候了”
大闷葫芦从士兵的盾牌后探出头:“奶奶,你怎么这里来了,你刚才说什么?”
老太太年纪大了,声音细弱蚊蝇,狗绳子气沉丹田:“老夫人说了,到了潘托斯姓阿斯卡尼的时候了,请族长大人不要中贵族们的圈套”
贵族联军中,贵族闹完私兵闹,私兵闹完佣兵闹,佣兵闹完了贵族再闹。
几个贵族族长找到法罗多奥算账:“你老妈怎么跑对面去了,她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给我们说清楚”
就在这时,两名从东面而来的侦察轻骑兵分别冲进双方的阵中,伊利里欧听完报告,捧着肚子哈哈大笑:“太好了,这下法比奥可完蛋了”
当侦察兵把情况完完全全的叙述明白后,法比奥感觉自己的脑袋如同被一柄铁锤狠狠的砸了一遍。
这下完蛋了,百密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