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拿起椅背的西装外套随意套在身上,沉声道,“走吧。是该去看看谁是人谁是鬼了。”
许文清看着男人潇洒的背影,金丝眼镜下的眼睛微微眨了眨,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他们部长今天的心情,连情敌都开始发挥助人为乐的精神了,看来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啊。
——
左宅。
“沈星落,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谢宁静叉着腰瞪着眼前的少女,没好气的开口,“老娘生你养你十七年又,你不过就是做了个梦竟然就翻脸不认娘了?呵!还真是荒谬至极!”
沈星落看着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谢女士,无奈的开口,“妈妈,我……我就是想确认一下,那个梦……”
“老娘才不管你什么梦不梦!”谢女士直接打断少女的话,沉声道,“老娘今天就把话给落在这了!”
“你要是敢大逆不道再说一句我不是你老母,我就离家出走!”
沈星落:“……”
这话是不是说反了?大逆不道的是她,难道离家出走的不是她吗?
“妈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星落看向谢女士,轻叹一声,忽然扯开身上睡衣的领口,『露』出那朵红『色』彼岸花胎记,问道,“妈妈,我梦里的那个……”
她顿了顿,还是换了个称呼,缓缓开口:“那个女人身上也有这个胎记。虽然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但是她给我的熟悉感很强烈。”
沈星落捂着依旧隐隐作痛的胸|口,感受到指尖下跳动的频率,有些恍惚,“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联系。”
尤其在她看到她的尸体的那一幕,虽然是在梦境里,可是她却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心脏那一瞬间的紧缩,仿佛时间都停止了,血『液』也在瞬间凝固。
还有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拼凑起来的那一段悲伤的童年,在她原本的记忆里,她虽然父亲早亡,却备受外公,舅舅还有表哥们的宠爱,至少七岁失去父亲后的童年时光依然是美好的。
可是这段时间,她再回想起七岁以前的事情,竟然发现她曾经自以为快乐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了起来。
而梦里的那些画面却越发的真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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