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绯女把里头的三个茶杯分别对应好,留下的最后一个,是最强的西山王。
田晓瞪大眼睛,心中窃喜,自己的功力,都可以跟西山王相提并论了?
梁绯女指着最后一个杯子的空缺处。
“这个位置,需要一个人来填上。”梁绯女说,“小洛城现在正处于危难关头,需要一个人出山,那个人就是……”
田晓屏息凝神,好像要准备临危受命。
“那个人,就是左丘清。”
当梁绯女把整句话说完,寂静了两秒,田晓差点直接栽倒过去。
田晓的心里,就好像是坐了过山车,突然弄得他晕头转向的。
在边上的徐简,忍不住的露出笑颜。
梁绯女好像还没看出什么异样,继续在讲述着。
“虽然,左丘清现在已经不在了,但是他用另一种方法,在守护着小洛城。”梁绯女说,“现在田家的守护阵,至关重要。”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田晓说,他好像还在为刚才的临危受命被夺走在赌气。
这梁绯女是没有想到的。
他这么大一个人,竟然还会因为这种事纠结不已。
徐简慢慢的凑到了梁绯女身旁,在她耳边低语。
“这老鬼,还以为你是想着让他去前线。”徐简说,“得亏,你是没有这种想法,不然的话,小洛城这一战,必败无疑。”
梁绯女挑了一下眉毛。
“你刚才说,他其实是盼望着我让他上前线去的吗?”梁绯女说。
可不应该呀,这老家伙十年之前,那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他可就想着,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现在,突然变成这样的忠肝义胆,还真让梁绯女没有料想到。
梁绯女立马对田晓陪着笑脸。
“其实吧,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就只是做个假设,他左丘清一个死人,再怎么样,我们也不可能会去打扰他的宁静吧。”梁绯女说,“我们真正想要请的,是田家主您。”
“听你这话有改口的意思啊,那你先前跟我说的,想知道我们家的法阵又是为何?”田晓说。
“那其实是为了破解掉左丘清,那把两合战斧上面的封印啊。”梁绯女说,她还真佩服自己临时编故事的能力,“因为,在我看来,只有田家主你,可以配上那把两合战斧,他也是你们田家的东西,应该物归原主才是。”
田晓明显对这答复非常满意,他乐滋滋地笑着。
并且不住地点头。
这小姑娘还是挺有眼力见的嘛,田晓心说。
十年之前,他没有选择参加,那一场攻城之战,导致着自己被唾弃了十年。
而反观,他凌家则是蒸蒸日上,如日中天。
田晓不愿意再犯第二次错误了,当初的那些过错,也都被左丘清弥补的差不多了。
田晓在玩弄桌子上的茶杯,翻过来翻过去,最终点头。
“法阵在祠堂的墙壁上记载着,跟我来吧。”田晓说。
梁绯女长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把他忽悠成了。
在去祠堂的路上,徐简凑到梁绯女身旁,冷漠无比的看了她一眼。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城府如此之深。”徐简说,可下一秒,他的手一抽,一股剧痛传来。
“现在,可不要随便惹我,不要再把我,当成之前的那个梁绯女了。”梁绯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