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相比完面前的这一位,小奔就知道了,什么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恐怖波动,甚至比面前的水牢,还要可怕。
小奔立刻就有点怂了,毕竟是野兽,会因天生血脉压制的实力所折服。
“你是东森林兽王,不可能有错。”小奔说,声音带着颤抖。
兔儿爷先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默默点点头,把柔软的肉垫,放在小奔的脑袋上,揉了两下。
“不错,这句话,听得我很舒服,但,或许并不能救下你的性命哟。”兔儿爷说,他把小奔的脸,慢慢的往那水牢上面凑,而小奔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救我!快救我!小奔心说,他死死地盯住梁绯女,因为现在,只有梁绯女才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看着小奔脸上的绒毛慢慢的被替掉,梁绯女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了一声。
“住手,放过他吧。”梁绯女说,立刻出言致止,因为再这么下去,小奔这张脸,估计马上就要被剃得血肉模糊了。
梁绯女也不知道究竟是有什么勇气制止着兔儿爷,她和小奔现在都是瓮中之鳖,兔儿爷随随便便动动手指头,就可以捏死他们,不用费任何力气。
跟这种对手提要求,梁绯女也属实是无奈之举。
但奇怪的是,兔儿爷在听到了梁绯女这句呐喊后,竟然真的停手,笑嘻嘻地看着梁绯女。
“怎么了人类女孩,你还没有搞清楚现在你的处境啊,那我想必应该让你更清楚一点。”兔儿爷说,又把那水牢往里面缩了一点,梁绯女吓得整个人都抱成了一个球,眼泪竖竖的往下掉,牙齿也在不停的打着颤。
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打破这个水牢逃出去呢?梁绯女心说,手微微的抬起,越是在这种紧急关头,他越是得镇定下来,这是我伍婆婆对她说的。
她努力地催动内力,使用禁锢之术,打算把整个水牢往外面撑。
可是的禁锢之术气力,刚刚碰到那水牢,就立刻被切成两段,无法再进行控制。
糟糕,失败了,梁绯女心说,刚才的内力波动,好像也被兔儿爷发现。
梁绯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看来这是她最后一次看到这世间的阳光了。
兔儿爷的手掌,紧紧的一握,梁绯女已经做好了被切成碎片的打算,甚至都尿裤子了。
可是过了几秒钟,梁绯女发现,好像没有强烈的痛感,转了转手掌,该有的部位,都还在,他惊讶地坐起了身,发现在身旁的水牢都消失了。
剩下的,只有在地上一直捧腹大笑的那只兔儿爷。
怎么回事?难道我没死吗?梁绯女心说。
“别想了,我没杀你,你可是我的功臣,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呢?”兔儿爷说,一下子把梁绯女捧到了手上,用柔软的肉垫,摸了摸梁绯女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