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
宁涛那悠悠的话语传来,却是让几百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为之一惊。
咕…咕噜!
秦老爷子都艰难的咽下唾沫。
一张张脸色近乎惶恐的看向宁涛,此刻的他实在是太惊人,
而彼此之间的差距一个泰山之巅,一个泰山脚下。
张启明很有眼色,身为一大市长的他,居然激动的搬来两个太师椅,一个放在宁涛身后一个给了李震。
前者拂袖,大马金刀落座。
而李震想了一下,居然陪笑着让秦韵坐下,弄得后者有些受宠若惊。
几百人吓得头皮发麻,就连陈书记等人也是如此,不由得同时看向了秦老爷子,此时只能让他来出面。
后者见状,只好咬着牙颤巍巍的走出来,复杂道:不…不知这位宁爷想谈什么,有什么话您但说无妨。
宁涛端着热气升腾的普洱,抿了一口淡淡道:本盟主想说的不多,但我想你的二儿子应该有不少话想说。
他的脊骨处似乎受到过撞击,每到阴天下雨就作痛,应该有故事吧?
什么?
秦韵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美眸通红的看向父亲,她又不是傻子,宁涛这么一说她全都一下明白了。
这是有人暗算过父亲!
秦母美眸湿润,润泉也没告诉过她这件事,但不说她又岂会猜不到。
每每阴天下雨的时候,夜晚总能传出一些闷哼声,她都不敢醒过来,怕他难堪,想法医治却伤到了根处……
一时间,几百双目光都注视到秦家老二秦润泉身上。
秦老爷子浑浊的目光一颤,霎那间就明白了过来,颤抖着伸出手道:润泉,他说的……可是真的?
后者闻言,满脸苦涩的点了点头,不言而喻的朝老大和老三扫了一眼。
秦润海和秦润河脸一白,眼神急闪。
秦老见此状,宛若雄狮发怒,痛心的吼道:两个混账东西,给我跪下!
扑通……!
二人心底一颤,重重下跪。
告诉我,当年你们要走入官场的时候,我曾经跟你们说过什么话,说啊,秦老捡起拐杖红着眼直打。
秦润海忍着疼痛,咬牙道:当初您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仨是兄弟,天大的事也不能手足相残,别人有官肉我们饿着也不能眼红。
这是禁忌,违者……逐出家门!
秦润河深深的攥紧双拳。
李震听到这番话,倒是啧啧称奇的点了点头,这番话虽然不深奥,但在官场上混却是十分难得的箴言。
看来这个老书记是个人才。
那你们呢,一个个是怎么做的,还有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里,润泉是你们的亲兄弟,你们忍心下的去手吗?
秦老敲着拐杖愤吼道。
谁让你当初那么偏爱他,什么好的都先给他用,哪怕他离家出走,你还整日念叨着不忘更是偷偷救助他。
凭什么,我们不服?秦润河不甘吼道。
啪!
秦老红着眼一拐杖抽在他脸上。
前者瞬间被抽翻在地,脸上多出一个鲜红印记,脸骨都隐隐作痛。
宁涛等人看的是剑眉一挑,这可不是逢场作戏,而是真情流露出来的。
秦润泉摇头叹息,心生复杂。
而秦老气的直咳嗽,颤抖的指着老大道: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认为我偏袒老二,不顾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