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它不想死。
半晌,它低低嘶鸣了一声,低下了头颅,表示顺服。
温月收了箭矢,仓鼠号顺势蹦跶上来,窝进温月怀里,她走了两步,忽然将仓鼠号揪出来,丢回到草地上。
“看着他,别让他死了。”
……
马虽不听话,速度倒是不慢,很快就追上了刘文阳,跟在身后,进了城门,到了一处宅邸。
翻身下马后,刘文阳让人将马牵下去,领着温月到了一间房,开口道:“姜公子,这是给你准备的房间,今夜你就先在这里休息吧,一会儿我让人将热水送进去,供你洗漱。”
“好,麻烦先生了。”温月点了点头。
刘文阳带着时谨去了别的房间,她走进屋子,关上门,屋内装饰简约,红木家具摆设,烛火被纸罩子笼着,暖黄色的光透过薄薄的纸温暖整个房间。
温月走进去,撩开轻丝纱帐,懒懒散散躺在铺着柔软褥子的榻上。
不一会儿,几个婢女敲了门进来了,将一盆接一盆的热水送进屏风后的浴桶里。
婢女问是否要她们服侍,被温月果断拒绝了,让她们把换洗衣物放下就走了。
开玩笑,她现在可是“姜公子”。
温月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将伤口的药换上绑好,走出屏风后。
回榻上这一小段路,温月忽然看见了一方小小的红木台子,和普通的桌子不太一样,她走过去查看,发现是梳妆台,上面还有一面黄铜镜子。
这是女人居住的房间?
榻上空间,有一处小小的空气忽然异常流动,缓慢呈现出漩涡状,忽而从里面跳出一只小松鼠,掉落在榻上,气流停住,漩涡消失,那处恢复成正常空气的样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仓鼠号窝在榻上,看着温月坐在凳子上,看着梳妆台,对着上面的一面黄铜镜发呆。
仓鼠号翻了个身,正想问她在干啥,还没开口,就听到,温月磨着牙骂道:“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