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内力四散,较弱的一些人脚步不稳,被无辜波及。
从来没有想象过左枭冥的内力会恐怖到这种地步,胡天身上冷汗直冒,腿在不停的打哆嗦,牙齿一直咬着舌头,这才没有直接跪下来。
周围只是被波及的都会有那样强烈的感受,更不用说直面左枭冥的他了。
没有人真正感受过左枭冥的内力,就连白兮兮也是第一次,每次面对白兮兮,左枭冥都是收了锋芒,笑脸迎人,每每都会忽略他的身份,东辰战神、月支枭神,无论那个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到了南冥极地,一切都与外界不同,武功在这里几乎也没用到过,这一刻,倒是让众人重新认识了一番。
绝对的碾压,毫不夸张的说,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法与之匹敌。
“要道歉的不是我,而是她。”对于姜琳,他忍的已经够多了,变本加厉,若论道歉,也轮不到他道,就怕他们没那个福气承受。
收回内力,留下一众人还在原地目瞪口呆。
一定要抱紧大佬的腿。
计鸿宇的脑袋瓜子总算灵敏了一回,没有耽误时间,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最后,所有人都跟着往前走。
“有声音!”左枭冥示意众人停下脚步。
半盏茶的时间,另一个拐角处,孙泽澳与何梧等人出现。
“何兄,王兄,计兄。”孙泽澳礼貌的问好,“雷兄也在。”
说的正是白兮兮救得那批人中的一个稍微年长的人,大约三十左右。
“说来惭愧,中了圈套,醒来就到了这里。”雷诺说着。
“说起这个,我们也遇到了这样一波人。不过后来我们分开了,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孙泽澳简单说了他们遇到的。
“总会遇到的。”这里按着八卦图的样子,最后自然会通向一个地方,而他们离那处已经不远了。
路上,孙泽澳顺带着问了那些被控制的人是怎么回事,了解了情况。
……
……
一道赤红的门挡住了众人,十米多高,门的正中是不知何状的图案。
白兮兮等人推门,这大概是他们遇到的第一个如此轻易就能打开的门了。
“啊!这下人都来齐了。”
白兮兮等人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已经站着不少人,因为刚刚那句话,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们。
有一部分是当初孙泽澳救下的,还有一些是后来到的,因为走的路不同倒是走到了他们前面。
至于那句话则是一个带着黑色斗笠的人说的,正是白兮兮他们要找的幕后之人。
不过他那句话,看来是等他们好久了。
的确是在等白兮兮他们,不过是挖好了坑等着他们。
“宝贝就在他们手上,要找就找他们吧。”斗笠人手里拿着一个类似司南一样的东西,而那上面的指针正好指向白兮兮那处。
“你们慢慢商量,我就不奉陪了。”斗笠人说完,直接甩摊子走人,一道残影闪过,不带走一丝灰尘。
至于那司南,直接抛到了空中,难为那站的离的近些的老弟好险,以一个高难度动作,接下了司南。
而在那斗笠人走后,那些早到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白兮兮等人,就像欠了他们几百万的老财主一样凶神恶煞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
来,让我们回到孙哲澳与付老分开之后简单滴说一下情况。
咳咳,话说……
因为要处理伤口,孙泽澳与何梧等人选择留下,休息调整了一夜后,总算不太狼狈,又踏上了旅途。
第一天的时候还好,毕竟付老等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孙泽澳等人也顺利找到了他们留下的记号。
不过之后因为一开始错开的路程,付老等人在一次对敌后,孙泽澳等人并没有赶来,而是在他们解决了麻烦之后才赶到。
这便有了占便宜一说,本来就心有杂念,这样一来不愿同行的人越来越多,付老在最后被说服,第三日后便乘机甩掉了孙泽澳等人。
“我们这是救了一群白眼狼。”何梧调笑着,不过也早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
“如此倒也剩了麻烦,相互都看不顺眼,不如早些分开。”孙泽澳也是觉得应该分开,只是他再怎么说也是晚辈,这种事不该他提,如今付老他们提出,孙泽澳等人也是占理的一方。
就这样两队的人分开了,付老在两天后,遇到了另一批后来的人,“志同道合”之下,索性结了盟。
一个时辰前,他们就到了这里,见到了那个斗笠男。
而那个斗笠男在展示了他并没有什么宝贝后,拿出了一个司南,说是一会会有人来,而他们的身上就有宝贝,司南会指示那人是谁。
斗笠男表示,自己连件像样的武器都没有,而且他们又是这么多人,车轮战也能把他们耗死。
而付老等人还真就信了,当然这也是因为之前的铺垫。
毕竟在一开始他们就认为宝贝被白兮兮那一队的人捷足先登了,再加上斗笠人的一番话,还有他们对自己的莫名强大的自信心。
导致他们就那样和斗笠人“和平共处”,一起等待着白兮兮等人的到来。
一个时辰之后,随着白兮兮等人推门而进,他们的想法也算得到了验证。
那一直没动的司南,果真转了方向。
综上所述。
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场景。
那些几乎发光的眼神,比狗看到肉包子还要瘆得慌。
“诸位这是什么意思。”这样的视线实在是让人不大舒服,而且还是被这么多人同时盯着。
“没什么,就是向让你们把宝贝交出来。”一个年龄稍小的公子说着,手里慌着一柄短剑。
“没错,大家都是为了宝贝而来,总是要看一眼,至于有没有能力拿到手,就得各凭本事了。”一个文质彬彬的人不紧不慢的说着,说是要看一眼,话里话外也无非就是想要抢了。
“你们读书人就是麻烦,直接一句话,交不交吧。”一个大胡子的糙汉直接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