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过后,左枭冥去了皇宫,而白兮兮直接去了半月楼,白笙笙和莫邵华两人也早早就去了。
……
……
御书房。
因为今天是重阳节,为了照顾到大臣,所以早朝便免去了。
左枭冥直接到了御书房找文帝。
“回来了。”见到左枭冥安然回来,文帝也算放了心,
他一直都知道,左枭冥并没有待在军营,而是去了南冥极地,心里一直担心着他,现在看到他好好的,总算是松了一气。
要问为何文帝会清楚左枭冥的行动,那就要说了,这军营好歹是东辰的军队,而他是东辰的国主,当然有衷心与他的人。毕竟是一国之主,手下还是有人的。
(这话,怎么赶脚这么可怜呢!)
文帝在左枭冥走的第二天他就知道了,不过那个时候知道也已经晚了,而且,即使知道他也阻止不了,只能心里盼望着左枭冥能够安全,顺带帮着隐瞒消息。
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几天前,就传出左枭冥欺君,说是要去边城,其实根本就没有,为了拖延时间,他只能每日寄信,总算是没有暴露。
只是他没有想到,皇后会如此心急的动手。
没错,就连马公公的事,文帝也是在第一时间知道的,不过并没有阻止,有些事做的太过反而会让人更加怀疑。
不过文帝也暗自安排了些小意外,拉长了马公公的行程。
索性,一切都赶上了。
当然,左枭冥也知道这些。
这些年文帝都在想方设法的补偿他,但是早年的失望实在太大,让他始终迈不开向前的步,而且文帝过于博爱,是的,博爱!
或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而或许是因为舒妃的事,文帝变得过于仁慈,不能说他失去了帝王的威严,但是绝对的“和善”。
尤其对于亲情,他几乎是平分对所有孩子的爱,只是对于左枭冥始终有一份亏欠。
对于爱情,他平分感情,对每个人都是相敬如宾,只要不触犯大忌,基本不会严惩。
而正是因为这样,东辰的后宫早已乌烟瘴气……
回到左战神爷与文帝的对话。
“恩。”相交于文帝的激动,左枭冥依旧是如以往一般。
“回来就好。”
“……”
“北齐公主怎么样。”实在没话可说,文帝开始掰扯白兮兮。
“恩,很好。”一说到白兮兮,明显的可以看到战神爷的脸色柔和下来。
文帝看着左枭冥这般明显的变化,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这么多年,左枭冥一直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感觉,板着一张脸,后来更是直接去了军营,一年也见不到几回,还每次都是冷冰冰的,而现在的左枭冥变得有了人气。
就是不知道这变化是否都是好处了。
有喜有忧,而这种复杂的想法,在后来更是愈来愈强烈,直到最后演变出不可估量的错。那个时候,文帝才真正明白,自己当初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嗯!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一不小心,又扯远了。╮(︶﹏︶)╭)
……
……
御书房,父子两个还在交谈。
而另一处,皇后的寝宫。
“娘……娘娘……”马公公可谓是脑袋拴在了裤带上,昨儿晚上文帝在皇后寝宫休息,他侥幸躲过了一劫,不过该来的总会来,这不,一大早的,他就战战兢兢的来回报了。
“你先下去吧!”皇后夏冬至挥挥手,揉着额头。
“是!”马公公麻溜儿的半跑了出去。
这种时候当然要快点跑了,不然等到皇后反悔,想走也没机会了。
命,都是靠自己奋斗来的!?(`?′)?
“春雨,你说,陛下会怀疑我吗?”夏冬至喃喃道。
“娘娘放心,您是后宫之主,是所有王爷公主的母后,这母后关心儿子,天经地义。”春雨替夏冬至捏着太阳穴说道。
“是啊!所有的王爷公主都要喊我一声母后,可没有一个是我自己的。”夏冬至闭着眼,说着。
这是她一辈子的痛。
“娘娘……”春雨的手停了下来。
“无事,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夏冬至轻笑。
是啊,早就习惯了,可是她不甘,这后位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怎么会轻易交给别人。况且,夏家的女儿绝不止步于此,她还想攀登最高处!
左枭冥这一回来,可谓是八方涌动……
太子府。
“六弟,你猜猜,今日这游菊会,五弟会不会参加。”左锦阎眯着眼,转着杯子。
当初左枭冥在他之后请旨赐婚,对象还是北齐公主,打乱了他的计划,本就暗潮汹涌的局势,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本来不稳的关系,在这三起婚嫁之后,更显微妙,但是又诡异的保持着平衡。
在左枭冥离开帝都的这些日子,他试图招揽他手里的人,但是几乎都是无功而反,让他颇为烦恼,现在左枭冥回来,很多事又不得不停下。
不过他的动作始终不大,倒是没有大影响。
而现在,他比较在意的是眼前的事。
“这种娱乐活动,五哥并不一定会去吧,往年要不就是不在,要不就是直接祭祀过后回府,还从未听过五哥参加过这种活动。”左云墨分析道。
“……”
在左云墨看来,以左枭冥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去的。
确实,以往这样的事,左枭冥是一概不会理会的,更不要说去参加了,简直不可想。但是,今日,他还真就去了!
而这唯一变数嘛!当然是今日也会参加的白兮兮了。
再来看白兮兮这边。
早膳过后,与左枭冥分开,白兮兮便直接去了约好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在战王府见面。
那就不得不考虑某位小心眼儿的爷了,所以为了不麻烦,便直接在饭馆里见面了。
雅间里,等白兮兮推门后,一大一小已经坐在桌子上吃饭了。
当然,是早饭。
保持“食不言寝不语”的优良品质,白笙笙笑呵呵的给白兮兮添了一晚汤。
而后继续埋饭。
其实他只是心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