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来要药的。”屋里玉楦玑一身鎏金色泽的衣衫,慵懒的躺在美人塌上,一只手支着脑袋,一只手举着酒杯晃动着。
“你不是料到了。”左枭冥倒是不在意,自觉坐到了屋子中间的矮桌边。
唐灸见状也心安理得的跟着坐下。
“嗯?王爷是如何得知?”玉楦玑饶有兴趣的转头看着左枭冥,眼底满是兴味。
“感觉。”左枭冥凉凉的瞥过玉楦玑,心里忍不住感叹:还好今日笙笙没有一起来。
唐灸藏在黑纱下的眼也不由得瞪大:这还是男人嘛!
毫无疑问,玉楦玑是,不但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美艳的男人。
绝美一词形容都有些逊色,单看无论哪一处,都是一股阳刚之气,偏生眼角的美人痣为其加了几分柔和妖柔之气,明明是两个极端的形容词,却十分恰当的表现在了一张面容上。
不过看着这般美貌的两人却各自有原因的嫌弃着。
唐灸则是因为他现在惨不忍睹的脸,多看一眼玉楦玑都觉得脸疼。而左枭冥则是心里想着如何预防白笙笙看见玉楦玑。
((?°???°)?真是操心的老父亲。)
“呵,只是很不巧,当初的带回来的东西昨晚就已经分配到了珍宝阁的各大店面,现在熊戴、古易他们的车队已经出发一两个时辰了。”玉楦玑绕着发梢,漫不经心的说着。
“若真没有药,你也不会特意回来一趟了。”左枭冥笃定的说着,似乎比玉楦玑还要淡定。
“哦!王爷倒是胸有成竹,若我不给呢?”玉楦玑笑着坐直了身子。
“你不会。”左枭冥依旧是肯定的说着,黑眸深邃的看着玉楦玑,似要窥探什么。
唐灸则是一脸懵的看着两人打哑谜,不懂他们这一来一往是为何。
“呵!接好了。”玉楦玑错开左枭冥的目光,手里金光翻转,三株药材整整齐齐的向左枭冥飞去。
左枭冥伸手,直接用内力拖住,收下了药材。
“不送!”玉楦玑伸手指着门外,直接送客,语气十分不客气。
“谢了。”左枭冥把东西收回了空间,也不耽误起身朝门外走去。
“这个,还是还给她,希望下次来的不是你。”玉楦玑朝着左枭冥的后脑勺砸去一个金光闪闪的物件,左枭冥迅速反应接了下来,正是之前那块珍宝阁阁主副牌。
“今天我们会借宿珍宝阁,人手就随便用了”左枭冥没有回应玉楦玑的话,留下了这句话,也不等玉楦玑答应,直接走了出去,俨然一副主人的态度。
唐灸默然的跟着左枭冥,最后看了一眼仰躺在美人塌上闭目养神的玉楦玑,好心的替他关上了门。
在两人走后,玉楦玑突然的发出一声轻笑,而后举起手臂遮盖了眼眸,没过多久倒是睡着了。
“药房的话,还要贵人等一会,小人已经安排了小厮去办。”掌柜的很是礼貌的说着,“这便是两位的房间。不过这珍宝阁晚间时候会有些吵,还请两位担待。”
“嗯。”左枭冥点头,总归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也是为了制作解药,其余的也无所谓。
“那小人就先下去了,有事您再唤我。”掌柜的说罢便转身离开。
不得不说珍宝阁的速度极快,一炷香的时间就准备出了一间药房,除了三味主药材,其他需要的药材一应俱全。
“这次还是要靠你了。”
唐灸闻言点头,摘了斗笠开始鼓捣起来。
安北王府。
“这小子怎么回事?”白癸踢了踢地上的人,看着对面站着的黑衣男子。
“跟来的一个小尾巴,是老皇帝那边的人,是那个玉檀坊坊主。”黑衣男子拍着衣服上的灰尘。
“花坊主!”白癸吃惊叹道,立马蹲下了身子,翻起了地上趴着的人,待看清花满楼的脸时,才反应过来。
“你,你怎么把他带来了。”白癸气急跺脚,这花坊主的身份,那可是珍宝阁都分为前几的人物,更不用说还有其他几大人物的关注,不说别的,就上次那珍宝阁不就是因为花坊主的缘故把直接去了绝虞岛穆纱的金贴,导致整个江湖现在都没有他们绝虞岛的地位。
当初这件事可是被疯传了四国,这般影响力,他自然是不愿招惹上身。
“你怕了?”黑衣男子轻蔑的看着白癸,明晃晃的看不起。
“什么怕不怕的,现在我们大事未成,江湖中人不易招惹。”白癸急忙道,当然抛开其他,他也确实是这般想的,即使不说其他几个,光是玉檀坊一家,也不是他们现在可以轻易招惹的。
“已经迟了,再说了,你不是已经得罪了一个神医了,又无妨再多一个。”黑衣男子倒是觉得白癸太过小心翼翼,就他这些天的观察,这小子可是和他那好师兄关系好的很。反正他也是主动上钩的,那就干脆一起解决。
“你……”白癸气结,这般任性的手下,偏偏他就需要这样的人才助他。
“现在说再多都迟了,难不成你要放了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计划刚刚开始就要宣告失败?”黑衣男子挑眉说着。
“好了!先把人关进地牢,等事情尘埃落定,再放他出来。”白癸挥挥手,现在也只能这样关着了。
“记住,只能关着他,谁都不许对他动手。”末了白癸不放心的再次嘱咐道。
“好,好,事情成功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的。”黑衣男子连连应道,弯腰扛起地上的花满楼,大摇大摆的去了地牢。
白癸看着昏倒的花满楼,心里还是有一丝的担忧,毕竟花老坊主可是就这么一颗独苗,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怕是会拆了他这安北王府。
但随及又一想,人在地牢关着,最多是环境不好了些。再过不了几天,等他大事成功,成为那高位上的人,自然也就不用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