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出现宫里那种恶奴欺主的场面吧!”白笙笙说道,小脑瓜儿里不期然的想到了那些凄凄惨惨的场景,脚步加快了许多,心里不免会有担心。
((¬_¬)这倒是笙笙你想多了。)
待两人一前一后到了主院,这才发现所有的人都被安排在了这一处。
小厮、丫鬟、嬷嬷甚至管家也在。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白笙笙站在门口停下脆生生的问道。
“见过小世子。”由管家带头,呼啦啦的跪了一地的人,白笙笙这才看见一堆人中露出来的左泽月。
没错,白笙笙这般费力,找的正是思过的左泽月。
“哎呀!是笙笙来了!”左泽月趴在藤椅上,很是开心的朝白笙笙招手。
“叔叔你这是闹得哪一出。”白笙笙叹气,走进左泽月身边。
“哎呀,这不是在床上躺的太久,难得出来晒晒太阳嘛!”左泽月挪动这身体,留了一处地方给白笙笙坐。
“晒太阳?”白笙笙忍不住伸手指了指天上红彤彤的太阳,大夏天的晒太阳!这怕是伤在了脑袋上了(-ι_-)。
“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就是闲不住。”左泽月拍了拍白笙笙的小肩膀笑着说道。
“这是伤口好了吧!”白笙笙试探的戳了戳左泽月的腰背处。
“嗷!”顿时一阵炸毛般的嚎叫响起,惊了白笙笙与一众下人。
“吓我一跳。”白笙笙嫌弃的看着左泽月,伸手拍着自己的胸脯。
“疼死我了,我这还没好利索呢!”左泽月带了一丝可怜样子,颇有控诉的意思。
“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白笙笙冷哼了一声,嫌弃的意味愈发的明显了。
“我……”被一个小孩子嫌弃,左泽月表示他很不服气,“是真的疼,你可是没见过,我这骨头差点没被打断,血肉模糊的。”
“……”白笙笙瞥过去,上下打量了一阵,他也是见过被打板子之后的样子的,确实很惨。不过他还以为文帝不会下狠手打泽月叔叔的,毕竟是他的儿子。现在看来,他泽月叔叔伤的确实重。
“真的,父皇可是丝毫没有让他们手下留情,我半条命差点儿就交代了。”左泽月想想就委屈,可是做错事确实该罚,太纠结了(?????;≡?????;)想想都脑壳疼,哦不!是伤口疼。
“谁让叔叔你没脑子,赈粮都敢出错。”白笙笙毫不客气的怼道。
“那天灾要来,我哪里能抵挡的住。”左泽月愤愤然说着。
“是你笨。天灾还是人祸都看不出来。”白笙笙小小的翻了一个白眼儿,倒是现在才想起那些在他来了之后就跪在地上的一众人,吩咐了声,便让他们各自起来退了下去。
“人祸?”左泽月疑惑出声,一下子便也想到了:难不成赈粮一事还有什么不为人知内幕?
“嗯哼!”白笙笙挑眉,他这才来本意也是来和左泽月说这事儿的,倒是没想到他这傻叔叔还真的什么都没有怀疑过。
当然白笙笙的消息是从半月楼得来的。
“笙笙,你快告诉我吧!”想了片刻,左泽月到底是没有想出什么来,连忙求助白笙笙。
“叔叔可还记得为什么选择让你去赈粮吗?”白笙笙没有直接告诉左泽月,毕竟比起左云墨来,他家叔叔实在是差的多了一点,他得提点他一把。?(???)?
(嗯!(?°???°)?这就是所谓的手握剧本儿的大佬了!)
“当日知道卞城出现天灾,因为是这些年来第一次,所以大臣们都很在意,可是这也不是大的事件,说到最后,就稀里糊涂定下了我。一则我算是天家的皇子,身份不差,二则我没有什么实权,中和下来,我是最好的选择。毕竟这样既体现了天家对此事的重视又不会大材小用。”左泽月说这些的时候显然是有些不开心的,虽然这话说的是漂亮,但是言语之间表达的就是他没有能力,就是个闲散王爷,空有名头却是不重要。
“所以你就答应了?”白笙笙反问道。
“父皇都说‘好’了,我只能接下了,而且事后父皇也曾叫我聊过,说是这次也算是给我一个锻炼的机会。”左泽月回答道,只是他哪里会想到,功名没有得来不说,还落的个比之前更惨的后果,最重要是这顿板子,着实是让他终身难忘。
“确实,这事儿办成了是一件不错的功绩。”白笙笙点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可就是出了意外!”左泽月有些丧气的说道,满脸的不开心。
“所以叔叔你就没有想过,当初和你一般境况的左云墨为何没去呢?”白笙笙继续道。
“当然也有人提议让左云墨去了,不过那几天他卧病,根本没有来上朝,所以才推给了我。”左泽月闷声说道。
“那继续,当初要过那一方山崖时,可是叔叔你执意要走的了?”
“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般惜命,哪里会冒险,是当时去的一个副官,说灾民们等不了太久,大雨过后这山涧下游道路难走怕是会延误时间,要是冲过去那就可以早些抵达,不用在路上多耽误,再加上那一代还有山贼出没,若是他们出来抢劫,更是会乱上加乱。最后,我也是考虑了一会儿才决定的。”左泽月仔细的说着,随及叹息道:“不过,若是当初我早些做决定,应该就不会出现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