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年殷玄蔺也拒绝了她的示好。

若是，若是当年她能再努力一些，再大胆一些主动争取，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这样的念头一旦滋生，像是就要将人吞没似的，季薇芸拢在袖子里的手攥紧，像是有什么情绪汹涌而出，可就在那一个瞬间，季薇芸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傅明娇的脸。

她整个人猛地一颤，面色慌张的闭眼摇了摇头，不能不能。

当年再也回不去了，她如今再多的悔恨也与此毫无关系，她做那些猜想没有任何意义。

“大人去了哪里。”季薇芸收回思绪，转过身坐在了旁边椅子上，垂眸看着侍女询问道。

“奴婢不知。”那侍女神色慌张跪倒在地，一脸的惶恐不安。

“别让我亲自动手。”季薇芸嗤笑两声，垂眸看着那侍女说道：“大人的书房从不让任何人进内，唯有你能出入。”

“赵氏在何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季薇芸缓缓低头说道：“我不想把事情闹的太难看，若你今日不说出赵氏所在，我也有的是办法查出来。”

“若到了那个时候，可就别怪我不怜惜主仆情谊了。”季薇芸神色平淡，那吐露的话语却是叫跪在地上的侍女脸色大变。

“夫人，夫人饶命。”那侍女哽咽低头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大人虽谈及但是并未与奴婢言说具体，奴婢也不知赵氏在何处啊。”

季薇芸脸上浮现出了怒容，正要发作就看到了那小心走进来的邹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