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受惊晕倒又是拔舌缝嘴,也不怕吓着郡王爷和郡王妃。”
李鸢这话听的姜佑安夫妇与郡王夫妇一臊一臊的。
李鸢直径坐在椅子上:
“还不赶紧将你们三小姐扶下去请郎中来看看。
要是你三小姐出了什么事,扒了你们的皮!”李鸢凝了一眼玉芝
“玉芝,你留下在我这伺候着。”
“平定侯夫人还真不把自己当成外人,这做派落别人眼里,还以为平定侯夫人才是姜家的主。”郡王妃坐下抿了一口茶。
“这是落在别人眼里,又不是落在郡王妃眼里,郡王妃是个明眼人。
姜大人和姜夫人都在这,郡王妃出去问问,看看哪个这么有眼无珠不认主的?”
李鸢忽而含着笑意:“我与姜大人和姜老夫人也确实是颇有交情。
要不是姜大人和姜老夫人看在这份交情面子上,不然我舒家的奴婢也不能在姜家当差啊。”
柳氏冷冷的坐在一旁,李鸢这字里行间提的都是姜佑安还有那老太太,还真浑然把自己当成了透明的,心中又愤又羞,只能低头饮茶掩饰面子上的尴尬。
“姜大人,说到奴婢。玉芝可是犯了什么错事惹得大人这么恼怒要她的命啊?”李鸢阴森森说道。
“姜大人打罚一个刁奴用不着跟你说吧?”
“呦,按理来说,郡王妃说话占理。
只是郡王妃有所不知,这玉芝原是我姑母的贴身婢女,姑母生前就把身契还给了她。
姑母又硬是要还,玉芝又不敢不从。偏偏这玉芝是个护主的死心眼,拿了身契后怎么说也要留下伺候主子。
还说要是主子不同意,那就要寻了短见。我姑母心肠柔善想必郡王妃也是知道的。
姑母拗不过她,便跟她签了短期留在府里。
不料我姑母死的真是……突然啊。”李鸢凝了一眼柳氏。
继续道
“姑母死了后,这玉芝便拿着身契到我府里。
说姑母临终前要她好好伺候昀儿,还让她愿意就把身契交给舒家。
所以这玉芝的身契是在我们舒家,算是我们舒家的仆人。
姜大人和姜老夫人又不愿违了姑母心意,便破例把玉芝留在姜家伺候昀儿。
郡王妃要是还听不明白,也可问问姜大人和姜老夫人。”
“平定侯夫人所言不虚。”门外姜老夫人由严妈妈扶着,手拿拐杖入了厅。
柳氏假装孝顺的上前扶着姜老夫人。绯腹,刚刚盼她她不来,这回来了也不知为的是什么。
“那又如何,这是姜大人府邸。就算奴仆是平定侯府的,姜大人也有打罚的权利!”
“郡王妃话里偏颇,我从没说姜大人不能打罚,我只是问,这为何无故打罚。
这人的身契在我手里,我总不能等尸体都抬到我府门前,我却连犯个什么事都不知道吧?”李鸢望着满脸粉黛,珠圆玉润的郡王妃。
闲话扯了半柱香时分,李鸢捏着时辰,再过半盏茶时辰就该开台唱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