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听到这些,依然觉得『毛』骨悚然,把心里的疑问也问了“那个牙科医院又是干什么用的?你之前是不是查出什么了,跟楼爷的研究……”
“哪是什么牙科医院,楼爷研究纳米晶体管,废料全部拉去了养鸡场,最终变成一个个监听器,灌注在补牙用的合金或树脂里。”
“这哪是什么牙科医院,分明是信息中枢……”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我听说过曾有过霓虹国的案例,为了搜集证据,把监听器植入牙齿内,但当这种事真实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却更让人不寒而栗。牙科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各行各业,各种层次的人,都避免不了要去的地方,而每次这些人聊天的时候,都会透『露』出大量的信息,听来的或真实经历过的,大量的信息汇集,是多么可怕的力量。我不禁想起了若干年后的斯诺登……
“那楼爷那边你解释清楚了么?”
“没说到具体用途,毕竟知道太多他们也不安全。只要他们认清陈是什么人不再给陈氏做研究就行了。”
我们聊着,竟没注意到陈翰,这没一会儿,竟然一整瓶已经被他喝的快见底儿了,三哥『摸』了『摸』他的头,显然陈翰还没办法接受这些。
“沈三山,你怎么长这么好看?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什么?”三哥放在陈翰头上的手一抖。
我们三个都被陈翰模模糊糊冒出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当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的时候,我的腐女之魂再也抑制不住,开始熊熊燃烧,我赶忙问到“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三哥尴尬地咳了几声,十年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来,尴尬说道“姐,你已经喝了两杯了,我们先回去了,我怕你耍酒疯……”
“这酒后劲儿大……”三哥边回答边朝我们摆摆手,示意自己来解决这个酒鬼。
不等我看戏,就被十年抱着挣扎不得,只能道了声晚安,瘫着了……
“让他俩单独待会儿吧。”
“可是我看着他们着急啊!”
“皇帝不急太监急……自己下来走。”他说着要放我下来。
“不!走不动了!”我搂着他脖子不撒手。
“好,我抱你上六楼。”
然后我美滋滋地再次瘫着不动了,大约十分钟后,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口齿有点迟缓了。
“明天……似不似……”诶,舌头怎么捋不直了……
“是,明天要上班,得看看形势去。”十年抚『摸』着我的头发,像他才是个长辈一样,“你直接上床睡觉吧,以我的经验来讲,据你发酒疯还有不到十分钟。”
“怎么……口能……”
我决定闭嘴上床睡觉,这么说话太丢人了。
但我坚信自己从来酒品很好,直到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衣也没穿,就裹着条『毛』巾被躺在床上,头一阵阵痛。昨天什么时候脱得衣服完全不记得了……
十年早早起来冲了蜂蜜水给我“走吧,下去看看翰哥咋样,上班去了。”
我非常不愿意早起,可一想到翘了那么久的班,还是挣扎地爬了起来。走到一楼刚准备敲门,三哥就把门开了,对上三哥他表情似乎有点尴尬。我正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就听见屋里喊道“沈三山你混蛋,我就要豆浆油条,不喝粥!”里屋门晃悠了下,晃见陈翰好像趴在床上……
我吃惊地撞了撞十年,十年看起来比我更惊讶。
“知道了……”三哥尴尬地看了看我们,“我……那个……买早饭……”
“哦……我们就是……上班去……呵呵……”
“哦……”
就这么我们三个面对面站着,尴尬地呵呵,哈哈,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三哥……没看出来啊……”我惊讶地无以复加,只蹦出一句这个。
“这个……遇强则弱,遇弱则强么……”
直到到了公司,我也没反应过来,三哥如此千娇百媚的人儿……居然是上面那个……
“是我想的那样么?百闻不如一见啊!”
我瞪了十年一眼,你闻了,见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