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来越多的漏洞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齐轩讶异的看着濮阳泽跟云凌璟,两相比较之下,自己这个县令做的还真是失败,只因有了云凌璟之前给出的结论,他就完全忽略了布店掌柜这个人,还差点儿把这么重要的线索给遗漏了。
“你确定柜台跟收银钱的箱子的钥匙一直都贴身收着?除了你跟你儿子之外,还有谁能正大光明的接触到这钥匙?”云凌璟把钥匙放回了案桌上,定定的看着吴大友问道。
濮阳泽很是不满云凌璟的这个动作,都没有跟他有肌肤上的接触,自己的心情瞬间低落了不少。
“没有,没有,绝对再没有第三个人能接触到草民的这两把钥匙了。”吴大友慌了,可是他脑子中想了一圈,自己身上的这两把钥匙除了洗澡的时候放在离着澡盆不远的地方外,就再没离开过自己的身体。
今天吴大友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己的钥匙被掉了包,而且还是被别人发现的,他这个当物主的却从来不知道钥匙已经不是之前的那把了。
“你儿子这次去采买,什么时候走的,估摸着什么时候能回来?”濮阳泽暂时压下了心中的不满,想着赶紧的把这件案子处理完,他也好多空出些时间来跟云凌璟相处一下。
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濮阳泽也不想在云凌璟跟前遮掩什么,他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用最短的时间让她接受男子跟男子之间的情感,然后把她的取向也扭转过来,好跟自己“双宿双飞”。
“草民知道南珠城那边出现了一种新的布料,计划着趁还没有火起来先买一批回来,估摸着今天午时左右就能回来。不过若是路上有耽搁,可能要到明天也说不好。不过按照以往的情况估摸,最晚不会超过明天傍晚。”吴大友虽然不知道坐在大堂案桌之后的那位大人为什么一下子问道了自己儿子的归期,可现在不是他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把自己这钥匙的事情给弄明白了,把那个换自己钥匙的人给找出来,要不然自己这大半辈子积攒下来的钱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没了。
以前吴大友以为自己住在铺子后面的院子中,前面的动静也能照顾到。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把赚来的银钱都放在收银钱的箱子中而不收在自己的屋子里。人家不是都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可现在这危险可真的是危险,要不是县衙门的衙差跟齐轩都在,他肯定第一时间跑回去看看自己之前攒下来的那些银子还在不在。
“大人,这,草民能不能先回去一趟看看?”吴大友越想,心里越不安稳,那可是自己以后的养老钱,还有给儿子娶媳妇的时候用的聘礼钱啊。没了的话这以后还怎么活?
“你以为这衙门口是冲着你家大门开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柳壮瞪了吴大友,要不是看在吴大友这个人平常的为人,做生意的时候也很老实,他才不会提醒他呢。
吴大友被柳壮训斥的一哆嗦,抬头瞄了眼濮阳泽,战战兢兢的又把头垂了下去,不敢再提要求。
“去布匹铺子外面等着,看到人回来直接带来衙门。”
“是。”龙鳞领了命出了河头县的衙门,任性这种东西他们见的多了,再加上吴大友刚才的叙述,大差不差的也能猜到濮阳泽给他们下达这个命令的意思。
龙鳞刚出了衙门没多大会儿,小五子就带着刘冰人家中的那些木柄跑了回来。当然,他人小力气小,只拿了最短的两根,其余的木柄都在何奇正的手上。而且小五子整个人也挂在何奇正的身上,谁让何奇正的速度比他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