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哈哈!”
这一逗,瞬间把苏烟澄给逗得笑开了花,一边笑得前俯后仰的,一边指着屎堆里的桃子姐,羞辱式的说道:“平胸桃,你特么也有今天啊?平时不是很拽的吗?刚刚不是很吊炸天的么?怎么,现在怂了吗?还是被你所谓的自己人给搞的,我……呜呜,呜呜,呜呜……”
说到一半,我再度果断的出手。
别他妈的在老子面前放肆,桃子姐就是我才能够欺负的,别人说都不能说她。
尽管你苏烟澄跟我的关系不错,而我对你的印象也蛮好,但是熟归熟,别乱套近乎啊。
所以,在她话羞辱到一半的时候,我夹着筷子的往她嘴巴上撒过去了一片番茄蛋汤。
实际上起作用的不是蛋汤,而是筷子底部的针孔。这可是凝聚了泰国胶水,本土502胶水以及印度神油混为一体的超强力的黏水,就是轻微的撒了一点儿在苏烟澄的丰润嘴唇上,她顿时闭口了,张不开,嘴巴里呜咽的张牙舞爪。
“嘚瑟啥啊嘚瑟?我说了,我的地盘我做主,要收拾人,骂人,都是我来,你瞎搀和个啥?”我真觉得这小澄澄有些自我作死的味道,咱们白天不是说好了你来和桃子姐和气生财的谈谈么?尽量的避免惹恼她,一切以拿回视频为目的优先。但是你这样做,不是非要逼得桃子姐给你添油加醋的多复制几份出来,甚至于是在原有的基础之上改良一下,把你什么厕所换衣服啊,床上卖弄风骚啊之类的粘合上去,那时候你他妈的就出名了!
“哈哈哈哈!”
桃子姐被我整蛊了很是不爽。现在见到苏烟澄被我控制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更是喜不自胜,一边大笑,一边起身站起来,拍着我的肩膀,满意的说道:“臭小子,干得不错嘛……”
“哎呀,桃子姐,你让开,你快让开啊,你身上这么臭,别污染我啊。”
“卧槽……老娘抽死你!”
“够了!”
林信要疯。
从年龄上看,他比我们大,心智比我们成熟,我们的言行举止,在他眼里,比弱智还弱智。
再者,本来今晚他自认为的完美计划被桃子姐给弄砸了,心里有着说不尽的无名火。
最重要的是,他刚刚和那大狼狗之间有了亲密的接触,尽管所谓的爆菊没有实现,但是当时他们俩的圈圈叉叉,还是令他至今难以释怀。实在是忍耐不住,冲我吼道:“郝雕!够了你!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一群疯婆子,白痴,脑残!要吃饭就吃饭!要谈事儿就谈事儿!这么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我……”
我说过,我的地盘我做主!
不信邪者,统统死啦死啦地。
他还没有说完,我轻轻的一垫脚,按下在圆桌子中间地带的弹簧按钮,直接的顶着他的椅子的四个按钮,砰砰的往上升高。而又因为我们这个屋子的房梁比较低,也就一米多,他冲上去,脑门儿天灵盖被狠狠的撞击,他‘哎呀’的一声惨叫之后,又重新坐下来,我接着再启动按钮,弹簧又把他顶上去。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在这前后总共有三四分钟的时间里,他什么都没干,就是忽上忽下的被顶脑门儿和被顶后庭,‘噢噢噢’的惨叫好像他刚被人轮了几十上百次。
见状的桃子姐冲过来:“好玩儿好玩儿,真他妈的好玩儿。这是哪个王八蛋这么有才,居然设计出这么新颖的东西来,我要玩儿!”
“是我爷爷,郝沙笔。”
“噗嗤……”桃子姐一腔口水喷在我脸上:“神马?你爷爷叫郝沙笔?你叫郝雕?那你爸爸是不是叫郝二逼?”
“你妹!”
……
打打闹闹了一阵。
我给他们解开了枷锁。
此刻的孙桃桃已经是去浴室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穿着睡衣出来了,还是那朦朦胧胧的美,妖娆的身段儿真是要把人的魂魄都要给勾没了。
而我则是拿了一些清洗液涂抹在苏烟澄的嘴唇上,给她把嘴巴弄开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最惨的还是林信,他脑门儿肿得高高的,一直用手捂着屁股,坐又不敢坐,站又不敢站。
对我是又爱又恨,但是不敢再有丝毫的造次,谁特么的知道我这家里还有什么暗藏的机关收拾人呢?
So,现在咱们言归正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