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雕,你真的不害怕桃子姐撞见了,误会什么,从而收拾你吗?”苏烟澄很是忐忑,一直连抛在半空的手都不敢抱在我的脖子上。
但是我特么傻啊?这会儿桃子姐不在,尽管我怕她,但是老虎不在山上,我猴子就要称霸王了啊,所以必须得坚挺的做个男人,立刻抬头挺胸的说道:“怕个鸟?她算神马东西?浮云都不是,在我眼里,就是跟鼻屎一样渺小的存在……”
“额,眼里的话,应该是眼屎才对的吧?”
“哈?”
我尴尬,妈的,一激动,连这话都说错了。因为我抱着她的小蛮腰,这妮子还偏偏好像不太舒服的动来动去,时刻的磨蹭在我身上,搞得我浑身有些发热,喘气有些蹦跶不过来,这才失策了,便是尴尬的笑说道:“大丈夫欲成大事,不拘小节,何必拽着这些细节不放呢?”
“成大事?你要成什么大事?现在把我抱到你房间里去,难道你对我有歪念吗?”说着,我以为她很想努力的抗争,并不想跟我发生过多的接触。但是尼玛!她竟然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身子往上一层,我们脸对脸的就近在咫尺了,醉眼的看着我,嘴巴鲜红的好像是小樱桃,微微吹着风的低声道:“那我就从了你好不好?”
“啊?”
我吓尿。
开什么国际玩笑?
老子是什么德行,自己清楚。轻易的从了我,你小丫头片子会没有啥企图?
可偏偏人家就是无法抗拒嘛,我扭捏了下,问道:“是不是有什么条件?我深深的知道,这天底下从来都没有任何白白掉馅饼儿的事儿,要想得到什么,必须要付出什么,你老实给我交待,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毒,现在想要传播给我?”
“你大爷!”
“哇哈哈。”逗趣儿了她一下,好舒服啊。她在那里挣扎得越厉害,双脚蹬踏的摆幅,将她的上衣领口都隔了不少下来,我瞬间就见到了一抹沟壑,那是我曾经无数次见到过,却从未亲自触及的地方,我的左手撑着她,右手的魔爪就要延伸过去,但是她却俏皮的将我打开:“讨厌啦!”
“是你逼我的哦,嗯哼,本来我是好心好意的,但是既然现在你都这么主动了,那我决定要威胁你一下,想要让你的病情好起来,想要躺在舒舒服服的床上,那你现在就得伺候我,恩,就从这儿开始吧,让我感受一下馒头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吃。”
我的手指就打算要去戳。
但是她却抗拒的扭头道:“不要!除非你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
“这么干脆?你知道我让你答应我什么吗?”
“我知道不管你让我答应你什么我知道我都一定会答应的,毕竟你知道的我都知道,我知道的你不知道,我们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被我绕晕了,气呼呼的喘着气息,说道:“你给我把平胸桃赶走,我今晚就成全了你,肿么样,划算吧?”
“砰!”
这个……是失手了。
这尼玛如此劲爆的新闻,我若不做出点儿反应来,那不是显得咱桃子姐太没身价了吗?
所以,她刚刚说完,我双手一松,哐当一声,她就是直勾勾的躺在了地面之上,摸着后面,呼呼喊疼的说道:“郝雕,你妹啊,说放就放,也不给人家一个心理准备。”
“那是因为你扯淡,我不能让你把我的蛋给扯坏了啊。”我心疼的蹲着下来,打算要将她重新抱起来,但是这妮子却偏偏还要给我耍浑:“不要不要,就不要!你要是不答应我,那你就这样放任我不管吧,让我去死吧……”
“好吧,那你就去死吧!”
她说着到了一半,我便是直接的起身站立了起来,扭身就要走,她顿时愣住:“卧槽!郝雕你这么狠心?说走就走?你……”
“你先死一会儿,既然你不愿意被我抱着,那就爬回我房间吧,家里还有点儿干井草,我先给你去熬药,不然你待会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没有力气还怎么干活儿?”
我嘿嘿一笑,当然不可能不管她,只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毕竟曾经面对女生我是愣头青,但是自从和苏烟澄、桃子姐两个胎神亲密接触过之后,我发现我简直太特么了解女人了,我就是纯粹的妇女之友嘛,这样拿捏着,她在后面吵闹,我却根本不管她,等到我熬药完毕再出来看的时候,这丫头还挺听话,果然自己爬到了我房间里。
我端过去,她躺在床上,在那里叫苦连天的唉声叹息:“哎,我这命咋这么苦哟,没人疼没人爱的……”
“哎,我现在被人放任着不管,任由我自生自灭,我简直是生无可恋啊……”
“哎,让我死,让我死吧,我不想活了,我没脸再活下去了啊……”
“……”
她还演得挺逼真的,手舞足蹈的,捶胸顿足,如果是别人,肯定就信了。但我是谁?郝雕。
我端着药的走过去,啪的一下子仍在桌上,喝道:“爱喝不喝,反正是你的身子,又不是我的。而且我只奉劝我的老婆喝,你要不喝,那我就倒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