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正常。

哪怕江宾果碍于他的学历很多事情不好意思开口，也还是觉得他……有些奇怪，换一种说法来讲，应该也可以说是病态。

“杜蘅，你同桌怎么回事？”

陈捷的声音，把杜蘅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把目光落到陈捷脸上，发现这位同学的表情有些别扭。

陈捷的表情确实很别扭，给人感觉像是他纠结了很久这个问题才问出来一样。

“为什么这么问？”

杜蘅收回目光，低头从包里掏出钱。

平时都是和封阳一块儿吃，这会儿突然少了个人，一时间竟不知道她一个人该去哪里吃了，分明在他没来之前也是一个人吃饭的。

所以啊，有些习惯一旦养成了，就很难再改掉了。

陈捷听到杜蘅的话，神色又不自然了些：“我就……关心同学，不行吗？”

音调扬得很高，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心虚一样。

说实话，陈捷确实是不讨厌封阳的。虽然从某种程度来说，封阳是他的情敌，但是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他也知道封阳是个不错的人，更何况，他不傻，他看得出来杜蘅对封阳的不一般。

再多的，他也懒得去想了，就这样……好像也挺好的。

“我以为你会给他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他收拾好情绪，又说了一句。

杜蘅收东西的手猛地顿了一下，随后她抬眸又看了陈捷一眼，没有说话。

陈捷被她看得后背发毛，最终只好妥协地点了下头，在自己嘴前比了个叉，不说话了。

杜蘅抿了下嘴，拿着钱出了教室。

她不是没有想过给封阳打电话发短信，但是又不确定封阳的手机这会儿在不在他自己手里，贸然打过去，如果是别人接的电话，事情可能就更不可收拾了。

叹了口气，看着平时常去的几家餐馆，却是一点都不想进去。

身边少了个人，弄得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就连今天上课的效率都变得奇差，做的笔记乱七八糟的。

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趁着还早，杜蘅索性直接坐车回了店里。

蒋芸没有想到杜蘅会回来，所以在看到她的时候，整个人很明显地愣了一下。

“怎么想着过来了？”她一边轻声问着，一边把手机锁屏反扣在桌面上，“封阳有去学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