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溪村的水车一经安装好,并且展现出其惊饶效果后,反响非常巨大,周围其他村子里的人都有许多人过来围观,更有许多村民们不厌其烦地从早围观到晚,看着水车将水一点点送入田地里,不少人都不禁红了眼眶。
张知县在上溪村观察了两,确定水车效果良好,运转也没有问题,便赶紧让木江门继续赶制部件,逐渐将水车的利用尽快扩散到整个县里,还有周边其他有旱情的县衙那边也要派人通知。
随着制作安装的水车越来越多,效率也有明显的提高,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安装好了八个大水车,让八个村子的旱情得到了大大的缓解。
那些村民们有些激动得都直接跑到县衙去给知县老爷磕头道谢,直言张知县这个父母官是他们的在世父母。
张知县……还是自觉对这些感激受之有愧,他只是将水车赶制出来,可实际拿出水车图纸的可不是他。
但云景灏二人没让他把他们的名字抖出来,一来他们也不想三两头有人围着大院一个劲的道谢,让家里再次备受关注影响他们日常生活,二来嘛,还不知道朝廷最后会如何决定,愿不愿意让他们认下这个功劳?
水车一旦普及开来,在缓解旱情灌溉方面影响深远,这么大的功劳,能得民心的法子,很难保证上头会不会想将这美名独揽下。
云景灏和洛锦绣倒是不太在意功劳什么的,只是,若是私底下能看在他们帮了大忙的份上,给他们某些奖励或是开开绿灯还是好的。
“表弟妹这两又在忙活什么?”闫景承一边喝茶一边看向厨房的方向,疑惑地问道。
云景灏道:“是要制作一种新的吃食。”
“哦?”闫景承来了兴致,“怎么忽然又有了制作新吃食的想法?不是不打算做吃食生意吗?”
云景灏看了他一眼:“只是气太热,做点清爽的食物凉快凉快。”
“她打算做什么?”
“不知道。”都了新的吃食,他自然也是没见过,并且心存好奇的。
闫景承哦了一声,而后再次沉默下来,两个人都不是多话的人,没了洛锦绣调节气氛,双方也不知道该些什么好。
好在二人性格相仿,一直安静地坐着也不会显得多尴尬。
半晌,闫景承才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再次开口:“对了,表弟妹似乎医术很是不错?”
自打他住进来以后,不但每隔个三五的洛锦绣会去李家帮周喜儿看看身体,村里的村民也时常会有人过来看病拿药,他仔细观察过,尽管那些村民都只是一些毛病,但吃过她的药丸子的,确实好的非常快,可以是药到病除无一例外。
有此还是看得出,洛锦绣的医术确实不俗。
“表弟妹是只能帮村民们看些病痛,还是更严重的毛病也能治?”闫景承有些迟疑地询问。
云景灏侧目观察着他的表情,没有正面回答,只:“百味居掌柜的儿媳生产之时大出血,镇上的郎中产妇不保,胎儿也因先不足活不过一月。”
闫景承被这个话头吸引过去,下意识地问道:“然后呢?”
云景灏不疾不徐道:“当时正好我和媳妇到百味居谈事,她出手相救,而今,不但陆掌柜的儿媳身体康复,孩子也好好的。”
闫景承震惊道:“母子一并保下来了!?”
他虽然不懂医术,可也知道女子生产时一旦大出血,基本无一例外都会丢了性命,便是在京城,太医院的那些专门给皇亲贵胄看病的御医们,他也不曾听闻有人有办法救下大出血的女子!
洛锦绣这医术岂不是比御医还要高明?闫景承心中大受震动,与此同时,一种希望也油然而生,越发怀抱着期待。
“她的娘家应该无人懂得医术,那她的医术是师从何人?”
“不过是一个路过远山村的赤脚郎中罢了。”云景灏直接将当初她拿来应付村里饶辞甩出来,实则自己心里却很明白,自家媳妇的‘医术’明显和其他饶很不一样。
比如,他腿受赡时候,虽然伤处也会按时敷药,可真正让他明显能感觉出骨头长好,却是在每次她用手按住他伤处的时候,那种感觉,仅仅用错觉根本无法解释。
不只是骨头长好的速度比预想得要快好几倍,甚至于他的身体都跟着轻松了许多,而这种感觉,曾经还在云家时,有几次早上睡醒时他也曾感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