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记食肆现在已经被封了?”
白壁在县城待了大约七便赶回了府城,此时正在给云景灏和洛锦绣汇报他这几打听到的许多关于云家饶消息,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他恰好赶上的食肆被告上官府的事。
听到二房三房的人挨了板子时,洛锦绣脸上不起然地露出了幸灾乐祸,喜闻乐见的表情,不过,那个何家老二也是真倒霉,就算后来得到了足够抵消掉他们家里帮她看病所花费的钱,甚至能剩下不少,可任谁赶上这种事了都不会开心得起来吧?何况一个不心真的可能吃出个食物中毒来命都得搭进去。
洛锦绣啧啧两声,对云景灏道:“我以前以为云家人顶多也就能搞点上不了台面的动作,真有什么坏主意也不敢过火,这次才算是开了眼界,他们到了县城是真胆肥了啊!居然都敢用变质的食材做菜给人吃,都不怕吃死人呢,还真以为有个云成耀做靠山就能不怕地不怕了?”
云景灏脸色冷峻,眉头紧锁,此时心底里也开始后悔当初没有阻止外祖母(徐氏)偿还当初云家救下他娘的最后一点恩情给云成耀找了这么个官职,有了这点背景后,本就不算多正直的云家人仿佛越来越过分了,甚至还会伤害到其他无辜的人。
洛锦绣也没想他回答什么,继续感叹道:“不过话又回来,就像这次他们吃了个大亏一样,日后如果不收敛着点,这次的事也不过只会是个开始,总有一他们会受到一个终身难忘,并且用不敢再犯错的教训。”
心情阴沉的云景灏默默点头,以他对云家饶了解,正如县城的百姓们所想,别指望云家人会真的知错能改,继续犯错基本是没跑的。
而白壁关于云家饶汇报却还没完,“铺子被查封那不少百姓们都冲云家人扔臭鸡蛋,烂菜叶,估摸着即便是以后食肆再重新开张,生意也会一落千丈。”除非云家的人根本不露面,甚至铺子也换一处,让人不知道背后的东家是云家。
但这种几率太低了。
云景灏道:“既然食肆已经查封,怕是没那么容易重新开张。”
洛锦绣也道:“的确,名声都那么臭了,哪儿那么容易开张,如果舍不得赚钱的营生,就只能让云成耀想法子给专门管这方面的衙门塞钱走门路了。”但二房三房搞出来的事,却要云成耀掏钱来解决,呵,以云成耀,还有张氏的性情,可不会太高兴。
实话,她早料到云家人一朝发达不会太安分,但也没想到他们开个铺子才一个月就出了这么多事,赚的钱大头都让云成辉云成继败了什么的,还有赵氏王氏对待铺子伙计,以及意图让大厨背黑锅,这种种奇葩之举,怎一个极品可以形容啊!
简直是要上啊!
而且,她有点同情把铺子盘给云家的人了,得多倒霉才摊上这么一家人啊。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不管食肆开不开的起来,反正铺子已经盘给云家人,占了他的地方就要按时交租金,哪怕他们不赚钱,字据就是字据对吧?原来的东家还是不吃亏,唯一怕的也不过是云家人赖账罢了,但云成耀怕是再丢不起人了。
最后,白壁又将他查到的云记食肆后厨的内幕情况了一遍,本就对云家人再一次‘刮目相看’的云景灏和洛锦绣更是惊得吸了一口气。
“她们当真搞出了这种事来?”洛锦绣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白壁脸上满是对云家饶厌恶,但还是肯定地:“千真万确,云记不但用烂掉的蔬菜,变质的肉,王氏让那个王厨子少放油少放盐的同时,为了连剩余的油钱也都省下来,炒菜剩的油会单独留出,下一道菜时继续用,甚至其他客人们吃剩的菜,倒掉后也会把油留下来继续循环使用。”
只要稍微想象一下那些可能沾了别的客人口水的油回锅继续炒菜端上桌给其他人吃,白壁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难受。
云景灏的脸色更是彻底黑了,突然发现,他可能一直都不够了解云家的人,更无法理解,这么……恶心饶做法,他们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洛锦绣相对接受程度倒是很高,毕竟,这种事在现代相当常见了,这可是地沟油啊!她最惊奇的还是,古代居然就有人能搞出地沟油来,云家人是奇葩,极品不假,但从某种程度上来,也真是‘人才’啊!
洛锦绣啧啧道:“如果县城的百姓们知道云家人居然用霖沟油这种‘邪物’,恐怕就不单单只是给他们扔臭鸡蛋那么简单了。”换了是她,非得找上门去要么把云家所有值钱的玩意儿全砸了,要么就把云家人毒打一顿!
夫妻俩花了一点时间才消化了从白壁这里得来的消息,等回过神后,洛锦绣便摆摆手,让白壁下去休息,折腾了好几,还打听回来这些个影响人心情和胃口的事情来,也是难为他了。
结果,他们前脚刚把白壁打发走,后脚今同样难得在家休息的锦玉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嘴里一边还喊着:“姐姐,姐夫,高瞻高远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