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摇了摇头,让她们稍安勿躁,歉意的望着杨奎。。
杨奎自知不占理,便笑眯眯的没有说话。
江安喝了口茶水,稳了稳神,淡然道:“想要治愈老年痴呆,绝非一日两日之功,你们三个人都留在家中也不合适,选一个人和我去一趟疗养院,学习一下简单的护理手段,也为以后帮助我照顾病患打打基础。”
“我去我去。”
凯乐公主和王氏姐妹同时伸出手来,踊跃报名。
江安拍着额头,很难做出抉择。
三个都是自己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总不能顾此失彼吧?
他转念一想,还是带上凯乐公主比较实际。
虽说和克玛敦公爵、格鲁王通过话,又和江安达成了和解,按理说凯乐公主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江安可不敢冒这个险。
他站起身来,将两只手搭在王氏姐妹的肩头,轻声安慰道:“正所谓能者多劳,你们两个妹子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还掌控着京南市北区的兄弟会,我不在家中的日子,你们趁着这段休闲时光整顿一下北区的事务。”
王氏姐妹叹了一口气,耷拉下脑袋,一时无精打采。
同样都是女人,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为何家带着凯乐公主,却不带着她俩呢?
她们左思右想,绞尽脑汁,一时也想不分明,有外人在,她俩也不好发作,只能接受了江安的安排。
杨奎人老成精,油滑得如同一只泥鳅,老气横秋的说道:“江先生,既然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江安点了点头,让凯乐公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随身物品,便赶往别墅外,与炀奎教授同乘一辆车,风驰电掣的赶往郊区的老年疗养院。
杨奎之所以如此兴冲冲的到来,又急吼吼的离去,主要还是因为这场赛事关系到整个华夏杏林界的荣誉。
陈浩虽然学了一些中医,但作为一个海归,在西方思想言论的影响下,多少有些瞧不上华夏中医。
这场赛事是中医与西医的对决。
如果输了这场赛事,最后打的还是华夏中医的脸面。
不仅中医协会面上无光,估计华夏官方也会羞愧无地。
这件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失足成千古恨,牵扯甚大。
不过,看江安闲云野鹤、不慌不忙的样子,完全能够淡然处之,仿佛无足轻重。
说得准确些,应该是驾轻就熟。
实则,江安早就看出来了,这场以治疗老年痴呆为幌子的比赛,不过是陈浩想让他交出岐黄银针而已。
岐黄银针共分36根,大小长短粗细不一,这是师傅留下的遗物,也是所有宝物中最珍贵的存在。
这是江安的一丝念想,每次拿出来使用,仿佛师傅就在身边耳提面命、尊尊教诲。
不过,事有两面性。
江安看清了深层次的一面,也没有忽略浅层次的意义,正如王氏姐妹和凯乐公主所担忧的那样,若是成功了还好,失败了呢?
说不定江安会万劫不复,名声大跌。
但江安认为富贵险中求,这是一个难得的扬名立万的机会,绝对要牢牢的把控在手中,不得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