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嗬,这是谁在说大话呢?”
这时,包厢外传来了一个破锣嗓子声音。
只见一个秃顶汉子穿着大背心大裤衩子大拖鞋,主动之间,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明晃晃的闪耀。
这家伙一脸的横肉,对着宫有为点过头之后,又看向江安三人。
他总感觉江安有些熟悉,但一时也想不清在哪里见过,也就没当回事儿,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一双贼眼就没离开过谭蜜的精致小脸蛋。
“这位是京南市西区的吴老狗,狗爷!”
宫有为讪讪的笑,作着介绍。
谭有渠老眼微眯,虽说谭家不惧怕吴老狗,但也不想和这种亡命之徒发生纠葛,四平八稳的说道:“狗爷,你也是堂堂正正的京南市本地人,为何要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呢?”
“呵呵,谭老哥这话说的,恕兄弟我不敢苟同啊。”
吴老狗抬头望着天花板,鼻孔冲上,自以为是的说道:“这年头,有奶便是娘,什么能赚钱,咱们就干什么。和钱相比,人情算个屁呀?”
“不可理喻!”
谭有渠脸转向一边,懒得理会了。
这也应了那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江安面色恬淡,转头看向吴老狗,戏谑道:“这就是你说的合作伙伴吧?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邋里邋遢的。”
“小子,你说什么?”
宫有为立刻怒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警告道:‘这可是西区道上的狗爷,覆手之间就能把你灭了。”
“哦?”
江安斜眼看向吴老狗,面无表情道:“狗爷是吗?兄弟我也算是半个道上的人,自然听说过你的大名。不过,你的实力也真不怎么样。”
“我的实力不怎么样?”
吴老狗心下一惊,面色微变,一时吃不准江安的底细了,便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江安,呐呐说道:“我也感觉兄弟有些面熟,你混哪的?请报上名号!”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安。”
江安微笑说道。
这时,宫有为站到吴老狗身边,摇头冷笑道:“狗爷,这小子也就是三斤的鸭子,二斤半的嘴,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其实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之辈,不值一提。”
然而,吴老狗却推了他一把,嘴角不断抽搐,整张脸憋成了酱紫色。
宫有为被推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不解问道:“狗爷,你至于吗?就算生气了想动手,也要换个地方啊,这里可是文明场所。”
“动手尼玛呀。”
吴老狗面色突变,对着宫有为横眉怒目的厉喝道:“你小子什么意思?竟敢与我兄弟为敌,还想不想在京南市混下去了?”
“你兄弟?哪位是你兄弟?”
宫有为一会看看江安,一会瞅瞅吴老狗,彻底懵逼了。
吴老狗讪讪的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香烟熄灭,恭敬的朝着江安抱了抱拳,赔笑道:“原来是江先生当面,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得罪。”
“既然都是道上兄弟,那就要义字当头,你帮助外人来打压我,几个意思呀?”
江安把身子偏到一边,没有受他这一礼,阴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