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眼睑低垂,威胁道:“诸位,别怪老子不近人情,你们虽不是始作俑者,却也逃不了助纣为虐之嫌。所以,你们都该死!”
“……”
众位首脑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势力首脑,正是人生得意须尽欢的时候,当即死去就太不值了。
由于这些家伙全身无力、抵抗不得,在鬼九等人的兵器逼迫下,只能低眉顺眼的谄媚求饶。
“江先生,我等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没必要不死不休啊。”
“是啊,只要肯放我们性命,以后唯你马首是瞻,鞠躬尽瘁。”
“没错,我们以后都听江先生的,也支持你们,共同对抗这些神犬社的狗东西。”
“对对对,这些年来神犬社日益嚣张跋扈,横行不法。所以,他们也该接受惩罚了,垮台才好呢,有关我们屁事。”
这些家伙为了活命,那是说什么的都有啊,越来越过分,难以入耳。
“哼!你们这些犊子,该杀!”
神犬社长老吹胡子瞪眼,差点没气疯了。
然而现在说这些,已经全无用处了。
形势一边倒,难以转圜。
他们成了被包围的一方,无论作何行动都有所掣肘,相当被动。
当初在神犬社驻地的时候,江安面对所有长老和弟子,楞都不打一下。
更何况现在……面对的只是区区几十人?
优劣分明!
江安昂起下巴,遥遥睥睨着神犬社长老,鄙夷道:“我道是谁,竟是手下败将柳生十围的师弟--井上尾,凭你一个小小的先天中期,又如何是老子的对手?更何况,我方可不止一位先天之境啊。”
说着,他朝着鬼九努了努嘴。
鬼九酣畅淋漓的大笑,倨傲道:“对,我也是先天强者,在江先生对付你井上尾的时候,我便可以肆无忌惮的灭杀你方几十名弟子……如屠鸡宰狗!”
“大言不惭!”
不蒸馒头争口气,神犬社长老井上尾梗着脖子,还在那里死扛。
然而……这注定是最后的疯狂。
无以为继!
江安呵呵笑道:“不要做无畏的抗争了,最好想想你们背后的宫本隆长、柳生十围。他们真愿意与我方开战吗?会为一位女人的不智之举,买单吗?真是笑话!”
“你待怎样?”
井上尾听出了言外之音,肃穆道。
“很简单,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想离开也行,那就给幕后黑手--竹下静子打电话,让她亲自来领人。否则,呵呵……”
夫人亲自来领人?
为了几十条性命,倒无可厚非。
但这其中会不会有诈呢?
很难说!
井上尾与弟子们眼神交流片刻,颤声道:“你的意思是,只要夫人闻讯赶来,就能化干戈为玉帛?从此各自为安吗?”
“没错!”
江安中肯回应。
井上尾沉吟片刻,计较着得失,接着佩珀应和道:“好吧,我相信江先生的为人,定会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说罢。
他掏出手机,给竹下静子拨打了过去。
接通后的一番说辞,纷至沓来。
“……”
对面的竹下静子震惊了,沉默了,懵逼了。
谁能想到,原本身处绝地的江安,竟能转危为安,且能给予反戈致命一击呢。
说到底,竹下静子功败垂成。
所有的计划,一败涂地,宣告终结。
此事发生的时间太过短暂,让她猝不及防。
“好吧,我会好好想想,有了稳妥的章程后,必然第一时间赶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