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妇女眼神闪躲了一下,连忙抱起自家小孩,嘴里骂骂咧咧,“原来是矿高学生,难怪会这么恶劣,打小孩也是你们会做出来的事,宝宝,以后看见穿这种校服的离他们远点,他们矿高的学生没一个好人,都是社会过滤出来的残渣,老师和家人丢弃的垃圾,没人要的小杂种……一点素质都没有。”
“那你又是什么?一个只知道低头玩手机不看好自家小孩的大妈?还是一个污言秽语张口就来拿着素质要求别人的泼妇?”寒勿及时出现回怼回去。
看冰辞的眼神有些恨铁不成钢。
妇女还想反击,看见他的校服立马闭上了嘴,一中的,好学生怎么会和矿高的残渣玩在一起。
“大妈,麻烦你怪罪别人之前动动脑子……”寒勿还想多嘲两句就被冰辞狠狠拽走。
“队长,走吧。”
冰辞他们走后妇女身后的小男孩才开口说话,“妈妈,有一个大哥哥骑单车把我撞倒,是刚才那个哥哥扶我起来的。”
“拽我做什么?好心当做驴肝肺,我这是在帮你出气,被人打不会还手?你打我那股劲呢?去哪了?”
“你也就是只敢窝里横,疼吗?”
冰辞不厌其烦地听他念叨,知道他是好心,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
这样想着她突然转身正对着寒勿,看他因为生气而皱起眉头的俊脸,手指情不自禁地轻轻碰了碰上面的伤。
花瓣般的薄唇勾起一抹弧。
寒勿被这猝不及防的笑容震住,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花。
微风吹拂的燥夜,我和你,面对着面,少年流泻星辉的眼眸里,看见了另一个甘愿沉沦的身影。
“笑什么?”寒勿没有拿开她的手,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语气是不同寻常的温柔。
“队长脸上也有伤,我想到一个词来总结,难兄难弟。”
“难兄难弟?亏你想得出来,被人打很骄傲?”
寒勿没好气地揉了一把她的头发。
“找着没有啊?有姐妹说她在万博广场看见了Rime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