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西对于程小南的决定向来没有抵抗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思考可行性。

几个人吃饭，换了俞禾开车，他这种全能系统完全不需要人指路，林小东陪着他坐在副驾驶。

秦小北和段小西在车后座闭目养神，为了今晚围剿承火星的5号休息着，程小南乖乖的躺在最后一排休养。

越靠近蔺城方向，丧尸和灼尸越少，要么用车撞开，要么置之不理就行，进化动植物几乎没了踪迹。

秦小北和段小西小睡了片刻起来，一直看着窗外，“看来周围的丧尸和灼尸都被5号带走了？”

秦小北听到段小西的疑问，轻声“嗯”了一声，“很有可能。”

程小南看着外面黯淡的天，快天黑了，高速路周围的广告牌越来越多，建筑也越来越多了，“快到了？”

“蔺城郊外了。”俞禾听见程小南的声音，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秦小北听到程小南的声音，转过身看着起身的程小南，从后座挪到最后一排，坐在她的座椅侧面，替她理了理头发，“感觉好点了吗？”

“唔，还有点闷痛。”程小南从善如流的把头搭在他的腿上，仰面看着他，抬手捏了捏他挺直的鼻梁，唇角带着笑，眼底透着温柔的光。

秦小北低头看着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视线从她的腹部扫过，将头离她更近，方便她捏着自己的鼻子，也不说话，视线专注的盯着她，眼底带着心疼让她能清晰看见。

段小西没有回头，眼睛盯着后视镜，角度正好可以显出程小南正捏着秦小北的鼻子，他低下头的模样。

段小西在盯着后视镜，眼底带着难受时，俞禾视线也扫过了后视镜，回头看了眼正在对视的秦小北和程小南，眨了眨眼转回了头看着前路。

他一直不明白自己心里对于程小南是什么感觉，是人类所谓的爱情？还是一种让他不明白的亲切？

此刻看见程小南和秦小北的亲昵，他并没有太多难受，顶多心里有些失落，为什么？

段小西看着车辆路过的牌子，上面写着，“蔺城亦讷鲜花区欢迎您进入蔺城。”广告牌上是一片灿烂绽放的鲜花，下面有地址和电话号码。

广告牌一点点隐在黯然下来的夜空里，“天彻底黑了。”程小南看着窗外，所有的一切都隐藏在黑夜里了。

越靠近蔺城，空气里丧尸的异臭味越重，压过了青草和未知能量的味道。

她手搂住秦小北的脖子坐起身，有些担忧看向段小西，“蔺城里面的丧尸一定数量很多，你能行吗？”

段小西朝她自信满满的一笑，男人怎么可能说自己不行？他朝她扬扬眉毛，“我什么时候不行过？”

“找个开敞的地方扎营。小东设置低矮的围栏，等5号进入再困住他。”秦小北盯着车前灯照耀的一片。

见俞禾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看向了段小西，“5号就算变成了异尸，对于系统本源依然会有本能的喜欢。你取消屏蔽转一圈应该可以把他吸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