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相仍是有愧意的,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个女儿她早知道了所有的真相,还一直对他耿耿于怀的!
“爹,此事,还是别让弟弟知道吧,否则他要以为你抛弃他了,再说,这生孩子一事,谁也说不准的,楠儿他那么年轻,大把的机会,咱们得给他多一些信心。”庄小梅觉得爹他还是太过自私了!
承相凝视了她一眼,没有继续往下说。
他曾经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楠儿那玩意儿虽然是接了回来,只是,能否起作用,真的是谁也说不准,目前,小梅不肯答应,也只能盼望着儿子能争气一些了!要不然,回头他再去哀求二皇子,让他帮忙求求宁婉婷,让她再帮忙着医治儿子的这疾病?
庄楠他是不太清楚自己的情况的,他也压根没往那方面去想,他只知道,他的身体似乎恢复得差不多了,除了偶尔感到疲惫外,没有啥不妥,这也极有可能是因为还没有完全康复的原因。
周宇前来找他。
周宇开玩笑的道:“庄楠,怎么样,还好吗?我告诉你,我听说在城西街那边,又开了家新的青楼,咱们改天去尝尝鲜去?”
他最近被这雪给逼得呆在家里好些天了,早就发霉了!
“行啊,我也好久没玩儿了,总得试试自己是否宝刀未老啊,哈哈哈!”庄楠在那哈哈大笑,周宇提得正合他意,他也可以趁机物色一个女人,把对方给弄出青楼也行,或者是直接让给在青楼里呆着,等到怀了他的孩子他再接回家里住也行,总之,他得尽快的去实行爹交给的任务,把种子给播种出去才行。
“话说,你那里,真的没有问题了吗?”周宇很是好奇的问道,当时,他听说可是非常的严重的,不都断了吗?只是他来的时候,也没能看现场就是了!
“你这是什么狗屁话,我怎么可能会有问题!”被损害了形象,庄楠明显是生气了!可,经周宇这么一说,他自己比起别人更加的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到底,还行不行?
脑海中又浮现出爹担忧的神情来,难不成,爹他也是担忧他他不敢往下想!若他直的成了废人的话,他们庄家要如何是好?
他们庄家家大业大,可不能在他这一代断了后啊!
周宇见庄楠那么凶,就没再逗他了,他告诉他,他在轩衣阁那里定了衣裳,可能过两天就能过去提了,问他到时候要不要一块去?他觉得那里的衣裳不错,很有风范,也符合他们这贵公子的身份与形象!
庄楠现在最想干的事,就是高调的亮相,他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庄楠又能在京城里活动了!谁也休想再伤害到他!而至于那陶青,找到她后,他会将她所赐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伤疤,加倍的还回去!
周丽丽被太师叫到了书房里,她不知道爹他是为何事,可见他一脸的愁眉不展,她也跟着难过。很少看到爹他这么的沮丧的,到底是出了啥事?
太师这嘴巴动着,欲言又止,可他最终还是没把冯桂兰一事给道出来,就算是要让丽丽知道,也得冯桂兰那边应允了再说,否则就是白说,还增添了丽丽的烦恼。
“爹,外面的雪也开始化了,若是你闷得慌的话,不妨到外面去走动走动?”周丽丽同个非常体贴的姑娘,见父亲心情不好,她觉得自己的心头也像是堵了块石头一样。
“嗯,你陪爹出去走走吧。”太师说完,便起身往外面走去。
周丽丽便也挽起了一小截的裙摆,跟着走出去。
街上,到处是在铲雪的人,大家见了太师,莫不朝他点头,这认识或是不认识的,都悄悄的给他让道,哪里敢得罪了他?
他们走了没几步,太师正想抬脚往轩衣阁走去,竟然碰上了前面迎面而来的一顶桥子!
看着那些仆人穿着的衣裳,他的眼睛突然间就不动了,竟然那么巧?那不正是国舅爷的桥子吗?怎么在这个时候遇上了?
国舅也是听见了身边的仆人提醒,方知外面路过的正是太师,便掀起了帘子,欢快的叫道:“哟,原来是太师啊,真是巧遇了,我这正准备去找你,不如咱们现在就到茶楼里去坐一坐?”
当他的目光停留在周丽丽身上时,立即就惊住了,这么漂亮的姑娘,还真是少见,她恬静大方,含羞待放的神情更是教人看得迷了眼!
太师立即应道:“谢谢国舅爷的厚爱,老夫还有事情要去办,下次再谈事可好?”他见对方的眼神不怀好意的在女儿的身上打转,赶紧把女儿往旁边拽了拽,便是道告别。
“太师,可别见外,我真是有事找你的。”他与承相都不愿意再跟随他,让他这边失去了很大的依靠,他只想挽回。
“丽丽,爹与国舅爷还有事要谈,你先回家去,小红,还不扶小姐回府去!”太师见躲不过,只得赶紧吆喝那随行的丫头,让她把人赶紧给领回去。
周丽丽并没有发现国舅爷好眼神,可她也不好坏了爹的事,便转身离开。
国舅直到周丽丽的身影没了,这才看向太师,若是他能得到这人儿,他可就乐了!
“国舅爷,请。”太师自是知道他刚刚所说的茶楼在哪里!那里,是他们以前常常聚集的地方。只不过,他去得比较少,常是承相前去与他汇合。
国舅爷笑了,承相的实力比起太师要强好几倍,只不过太师这边的文的比较厉害一些,承相那边是文武兼顾,且承相的人脉也要比太师要广一些。
他若是把太师给说服了,让太师再回去劝承相指不定这希望就回来了?若不然,他可以想别的办法!从他刚刚那态度来看,他似乎十分的宝贝他的女儿?
思及这一点,他笑得很是得瑟!
太师坐下来后,他就没怎么说话,他不像承相,随便一个人都能高谈阔论,他是看对象的,像国舅这样的,他满是城府,他只怕自己应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