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儿笑而不语,她是没有长辈,但有一个疼爱她的哥哥,一个依赖她的弟弟。她说想要出来走走,这都跟哥哥着了一个晚上的思想工作,这才说通了他让自己出来。
这时,一个青衣长衫男子,手里端了一个托盘,朝着戏竹凉亭那边走去,身后是一个小厮,那做派,妥妥的一个装十三的青年。都说这个时代书生清高,姜瑜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装清高的。
只见男子轻咳了两声,扬声道:“上一次是本公子拔得头筹,这次文比大赛就由本公子来主持举行。”
得,还真是来装十三的,谁得到了第一不是谦虚地说什么侥幸啊,幸运啊,荣幸啊!哪有他那样的,好像这头筹就应该是他获得似的,或者说,这头筹就妥妥是他的似得。
姜瑜儿虽然只是过来看个热闹的,但也有些看不过这人这得意洋洋的样子。
只见他唧唧歪歪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后听见一个声音高喊了一声:“好!好!”
循声望去,这人不正是之前跟莫晓离过不去的那个紫衣男子吗?看他看男子那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姜瑜儿都有些想笑,这两个人原来是一伙的,怪不得刚才那么嘚瑟。
一旁的莫晓离跟那个叫什么文公子的气得面色铁青,姜瑜儿却什么话都不说,看来,这几个人是梁子结下来了。
又听见那个男子在那边说了一句:“今天咱们就以竹为题,每人作一首诗,由各位评委先生做出评论,看谁得作得比较好,这头筹也就归谁!”
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有备而来。
一旁的莫晓离跟文公子愤愤不平道:“这姚光耀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就是,谁不知道他的诗在这方面比较强,他绝对是故意的。”其他几人附和,看来,都在这个名叫姚光耀的男子身上吃过亏呢!
一个男子站了起来,朝姚光耀作揖道:“不如姚公子先作一首,让咱们先仰慕一下。”
姚光耀微微扬了扬下巴,一脸傲娇,语气却傲娇中掺杂着一股谦虚道:“唉!陆兄这是埋汰兄弟我了。我哪里有什么好的诗句让大家仰慕的,这不,莫公子不也在嘛!不如请莫公子给大家来一首?”
在座的人都知道,这莫晓离善于作画,诗词却是他的弱项。而且,众所周知,这莫晓离跟着姚光耀是天生死敌,两人就是合不来。
现在姚光耀这样说,摆明了是要给这莫晓离难堪。
记得前些年,这莫晓离的画就有些小有名气,这姚光耀也不知道在哪里听来,说什么也要在画上跟人家一争高下,可在人家擅长的领域找人一争高下,这不是找死吗?
最后姚光耀惨败,别人都觉得这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可这姚光耀就一直记恨于心,一逮到有机会就要找人莫晓离的麻烦。
这不,上次文比,莫晓离败了下来。姚光耀拿了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