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才来我们芙蓉酒楼捣乱的那个,金寰宗的钱一帆,此人嚣张跋扈,性情睚眦必报,之前在我们朗阙峰没少下狠手!今日也算是给兄弟先出一口怨气!”蓟富贵恨恨的说。
“芙蓉楼是用来挣钱的,还是淡定一点,蓟叔。”虞舞妩提醒道。
“大小姐放心,我明白其中利害!”蓟富贵径自拱手,如今教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挣钱,他当然知道孰轻孰重。
正在这时,一阵喧嚣声袭来,“前面几个人给爷爷我站住!站住!”
虞舞妩蓦地回头,就看到之前明明被点着穴位的钱一帆,此刻正灰头土脸的追来,身边还跟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是金寰宗的三供奉夏禾和他女儿夏无垢。”蓟富贵压低声音,充满了某种无法形容的阴翳。
“夏叔,就是他们!哼!光天化日之下在芙蓉楼搞鬼,遮掩行踪一看就绝非异类,搞不好正是魔教余孽!”钱一帆眼底带着无法形容的邪气。
他打的一手好算盘,凭借自己浸染花丛多年的经验,这个带着斗篷的女子绝对是风姿绰约,又看起来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找个接口抓回去审问一下,自然是好处多多……
“你们是什么人!刚才为何要对我师侄动手!”夏禾昏黄着一双老眼,注意力全部都在蓟富贵身上,他总觉得这个胖子有点眼熟。
蓟富贵当然认出夏禾,他今天陪同虞舞妩出来,自然也做了易容,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直接撞见了这个金寰宗的老迂腐兼老糊涂。
他是不介意当街而战,只是害怕坏了教主的大事。
“怎么?心虚了?光天化日之下,还用斗篷遮着脸,让我看看,你这是长了怎么一张脸!”钱一帆邪狞一笑,哪里还有名门正派的磊落,直接扛起刀就朝着虞舞妩的斗笠甩去。
虞舞妩哪里想到对方就是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莽夫,此刻仙泉尚未苏醒,她可是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蓟富贵心道不好,正待出手。
下一刻,一阵破空交错之声响起,那金丝龙雀刀颤了颤,轰然倒地,一枚石子轻巧的落在地上,颤了颤。
虞舞妩恰好伸手抓住几乎要冲出去的蓟富贵,似害怕,也似阻拦。
“谁!是谁在捣乱!给你钱爷爷我滚出来!”钱一帆只觉得自己虎口被震得发麻,忍不住叫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