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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洗手台洗手的时候,洗手台,就是化工楼二楼的洗手台,对面是本科实验室。
我想起来之前很早去化工楼收样品,现在感慨当时意志力真厉害啊。大概是早上六七点,我去洗手,看到陈老师就在洗手台那里端着牙缸,香皂洗漱。
我感觉很震惊,没想到应化系主任就在化工楼里面洗漱,应化系主任就住在实验室里,或者办公室里吗。
当时还有疫情,疫情才结束不久,疫情的日子好像离我已经很远了。
陈老师受学生们诟病,有说陈老师有意思的,大多也是在开陈老师口音的玩笑,也有开陈老师一些自信的语句的玩笑
“没有哪个系的系主任敢像我这样大胆。”
大伙觉得陈老师不对,有人评价陈老师事情太多了。
可是我觉得陈老师没什么错,我想因为我也是离经叛道的人。
董老师也是是大家诟病的,说要求太严格了,认真的人倒是不受群众待见,群众都是做事都有一个度,收起棱角才能抱成一团。
但是这一团要走到哪里,还是要有棱角的人去拨弄才行。
我倒也认为董老师没有什么过错,只是周围的人都太心急,不肯踏踏实实探究下去,大家伙都在急着干什么去呢?我想是因为大家伙都有自己的目标,只有像我这样没有什么目标的人才把别人给的目标当成使命去完成吧。
所以我欣赏董老师,大概率是因为董老师欣赏我,人的社会性胜利大致上就是被人欣赏,印象里高光的时刻都是大家伙抬起头看着我演讲什么然后由衷的鼓掌的时候。
个体的胜利各有各种说法,认识的有的女生抢到了某某的演唱会门票,就是人生的巨大胜利了,其余的胜利有很多。
我也有个体的胜利,但是个体的胜利失败了,我只能用社会性胜利去冲淡一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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