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你这是想好了,确定要与天下苍生,与我们两国为敌了?”
师凤渊:“女皇,本相还是那句话,请你三思。”
自容辛走出鸾车后就用力握紧了拳头,指尖深深抠入掌心也没松开过的云希止,这时突然有些想笑起来,巴不得容辛这贱人作死,与全天下人为敌,最好西陵国与华辰国及天下人都联合起来推翻这贱人,让这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云希止顿时添油加醋的对师凤渊与凤凌道:“她这分明是不把西陵国与华辰国放眼里,看不起你们两国。”再填一把火,“凤凌公主,西陵国若是怕了池州国,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只是本座真为公主感到可怜、可悲又可叹,几次三番被心爱的人伤成这样,不但报不了仇,还要忍气吞声,夹着尾巴离开。”
“你给我住嘴!”目光如刀剐向云希止,凤凌再看容辛,明知道云希止在挑拨,可实在压不住心头的那团火,“你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一回到西陵国就会把雪山上的事大肆宣扬出去,力劝皇兄联合华辰国,一起讨伐池州国,说到做到。”
师凤渊:“女皇若执意如此,那华辰国也只能与西陵国联手了。”
池临虽然知道母后把池州国治理得很好,国力大胜从前,但两国联手,怕池州国还是很难应对,扣着容辛脖颈的手几不可查的微微一松。哥哥他一定要救,这是天塌了都不会改变的事,可到底不想把容辛推入那四面楚歌的境地。
池临恼恨自己,这时候竟然会对容辛有一丝心软起来。
包围圈中的曲宁没想到池临会挟持女皇,女皇这么容易就被池临胁迫了。记忆中,高高在上简直让人不敢直视的女皇绝不是这么轻易被要挟的人,总觉得这一切似乎有哪不对。再听着凤凌与师凤渊连番威胁的话,曲宁扶着池岩的手不觉收紧,即便心中思绪万千,也只能静观其变。
容辛淡淡一笑,凤凌与师凤渊的威胁没激起她眸中半点波浪,一身华丽锦袍被寒风微微吹起衣摆,一句话不怒而威,“凤凌公主与师丞相这是在威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