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天将愣住：“啊，仙子问，问小人什么了？”

孙悟空倒是觉得好笑。

小狐狸嗔怒眯起双眸，觉得这天将好不礼貌，也好不尊重自己。刚刚猴子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自己问他问题，他连回答都不回答。

不过，小狐狸也耐着性子，檀口张启，重复了一遍。

为首天将忙尴尬回答：“是喝到子时时，我们就散场了，杨凡也就回去了。”

孙悟空倒是来了兴趣：“既然杨凡是回去，为何不回去，偏偏到了这炼丹房？俺老孙记得，你们天将都是住在一起的吧。”

“是，是住在一起。”

为首天将紧张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全神贯注，聚精会神：“也不全都是住在一起，十位天将在一个军营中住。军营都是连在一起，杨凡平常跟他们营中的人关系不怎么好，所以才找我们喝酒。”

“当年杨凡所居住的军营，在哪里？”孙悟空。

为首天将再次偷看一眼托塔天王，见托塔天王眼观鼻鼻观嘴，明白可以回答。便走到门口，指向：“就在那边，距离这里也就两三里远。”

出炼丹房，横着一条路，路的尽头，通向军营之地。路并不宽，炼丹房对过，便就是墙壁。整个天庭是有规定，不在危险期间，任何天兵天将不能飞行。

两三里对普通凡人，都不算什么，更何况会腾云驾雾、飞行术的天兵天将？

不过若是走回去，倒是跟普通凡人走两三里的时速，差不多。毕竟，天庭的规定，天兵天将们是不敢违规。

孙悟空又好奇问：“当时你们喝酒的地方，应该就在你们军营外面吧？”

“是，是，就在我们军营外。我们跟总旗（中天将）正好值完班，杨凡就过来找我们喝酒，他也是刚值完班。”为首天将尽量说的很详细，并不是为了帮孙悟空查案，只希望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孙悟空恍然大悟，摇头一笑：“这就奇怪了，军营一般都是挨着，杨凡喝醉后离开后，不回他自己的军营，怎么突然跑到这偏僻炼丹房？”

“这……”

为首天将脸色难看，是知晓一些内情。

小狐狸双眸灵动，环视简陋炼丹房，好奇：“为什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因为这毕竟不是兜粒宫中的炼丹房，不过是给天兵天将提供日常娱乐使用。而且他们也不是真正的炼丹师，就是随便的玩玩。所以将炼丹的药材准备好，放进炼丹炉中便不管了，等待丹成时间，再过来取。”托塔天王解释。

孙悟空听罢后，倒是觉得好笑：“这么不认真，又怎么能成炼丹师？”

为首天将面色尴尬，傻笑：“我，我们哪里有炼丹师的天赋呢，就，就是随便玩玩。反正上面经常会发给我们一些药材等，卖也卖不到一个喝酒钱，所以就碰碰运气，万一炼出个好丹药，就能卖个好价钱。”

“当然，现在三界六道、神佛魔三族处于和平时期，他们也不用征战沙场。每月发给他们的药材福利，基本上用不到。”托塔天王补充。

在说“神佛魔三族处于和平时期”时，特意加重了下，其含义又是在说，在这样的年代，他们生命得到安全保障，也就没有多少压力驱使他们朝着炼丹师方向发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