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多难受啊……”我低声反驳道。
“舒服是给死人准备的!”
“就知道吃——不愧是‘边城胖子’!”
其他两家舞团纷纷对我方谴责,并有部分人员带有强烈的鄙视——我方决定放弃无谓的争辩,逆来顺受:所以今晚上是都不准备吃饭了吗……
第二个上场的是心姐和老秦“情比金坚”舞团(这些名字都是刚才看完了洛哥和孙姐精美绝伦的舞蹈之后才起的——我的名字也是自封的),两人同样调整好音乐后,走到了“舞池”中央,向着大家鞠躬示意。
“……他俩行吗?”我有点担心地问道:心姐虽然看上去身段优美、姿态大方似乎有着舞蹈的功底,但是老秦——我至今没有忘记我第一次见到他跳广播体操的认真样子(比我上学时做课间操还要用力)……
“别担心,心可是从就学跳舞的——大学的时候还当过舞蹈社团的社长呢!”倩姐轻声道——这设定是不是有点太过随便了……
“心姐我倒是不担心……”
“你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没见过老秦跳舞吗?”巴特尔问道——好糟糕的法……
“见过……”想到他每早上都要做的,满身零碎动作,看得人头晕眼花的“老年”健身操,我就有一种大海的感觉……
“是吗?”巴特尔有些奇怪地盯着我,“你真的看过?——那不应该是这个表情啊?那在草原喝酒的时候还给我们秀了一段霹雳舞呢!”
“啥?”我们的是一个“老秦”吗?——难道连死板的老秦都会跳舞吗?我还指望着能有他帮我“垫背”呢……
“你看这就好了——马上开始了!”巴特尔完就开始认真地看着楼下,我也将信将疑的观察着老秦和心姐。
他们两人与孙姐和洛哥不同,并没有用音乐与舞台剧来先声夺人,而是选择了十分古典正式的交际舞曲,摆好了起始动作抱在一起(感觉比应该的距离更远一点吧)——难道就穿着运动服跳嘛……随着由提琴用碎弓轻轻奏出的震音的序奏,约翰·施特劳斯经典的《蓝色多瑙河》缓缓“流淌”,两人伴着华丽、明快的圆舞曲开始了优美的舞步,两人仿佛是在作画一般,在舞台上不断的调整者舞步,描绘出美好的图景,令人心旷神怡,仿佛来到了十八世纪的维也纳皇宫中,欣赏着绝代的舞者表演——要是不穿着一身运动服就好了……
“厉害了,没想到老秦还会跳交际舞呢?”
就在我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严格的挑着老秦的舞步——“怎么还没踩脚呢?”的时候,巴特尔由衷的感慨道。
“应该是在大学校园里学的吧,学校不都有舞会嘛!”倩姐解释道。
“是吗?那真好啊——可惜我没上过大学,”看着楼下美妙的舞姿,巴特尔很遗憾的叹了口气,“欸,胖不也是大学生吗?你们那是不是也总有舞会啊?”
“是、不是……”
“是不是啊?”
“是大学生;不是总有舞会——一次也没有过舞会——不可能有舞会——舞会不存在的……”一想到我那个成有人检查被褥、没人学习、男生除了玩就是玩,女生——我也不知道干什么,总之是毫无大学氛围,几乎就是个型社会的三流大学,我就很难受……
“怎么这么大的怨念——大学过的不好吗?”
“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再好就要命了……”
“别这么吗,怎么也是你的母校啊,”巴特尔也劝道,“反正也是,母校都是自己想骂,别人却骂不得的地方嘛!”
“……好吧。”
确,虽然大学期间过得不好(主要还是自己的原因),学校也很差劲,自己连张毕业照都没留——高中开始就没留过,但是毕竟也是曾经的学校……
就在我们因为对华尔兹没有过多的兴趣,开始闲聊的时候,没演奏几分钟,多瑙河长什么样还没“听”明白的时候,楼下的舞曲被老秦果断的关掉了。
“你干嘛?”被老秦放置在舞池中央的心姐冲他喊道,语气不悦——这是怎么了?
“我都了这个不行了——都没人愿意看!”老秦也罕见的和心姐顶起嘴来,站在音箱的前面,背对着心姐,换着音乐——临时换吗?
“练习的不是都好了吗?”
“那是你的——我可没同意!”
“你没同意不早提出来,现在都跳到一半了!”
“我没提不是怕你不高兴吗?”
“那你现在给掐断了是什么意思?”
“你没看观众的反应吗?都没人看!”
”那也要跳完!“
……
“情比金坚”组合似乎发生了分歧,陷入了争吵(FFF),心姐也来到了音响那里,和老秦边吵着边赌气式的调着音乐——我来车站这半年来,第一次见两人吵架,还闹得这么凶……
“别你了——我都和他们认识多少年了,都没见他们红过脸……”
不光是楼上的我们,楼下的”裁虐长辈们也都慌了手脚,站起身来,准备过去好生相劝——为了一个舞会,不至于吧……
“我们也过去看看?”沉不住气的巴特尔再次起身,准备带着我过去。
“等等!你们听!”灵感的倩姐又一次拦住了我们,似乎有了什么感觉。
听?听什么啊?音响在两饶”摧残下“,不断的换着歌曲音乐,每一首都只听到前奏或者一个音节就被换过去了——这么混乱吵杂的声音有什么可听的?真佩服孙姐居然不怕音响被这两个饶附带伤害搞坏了……
“不是音乐——听节奏!”
“节奏?”
我和巴特尔面面相觑,不再注意两饶争吵,开始认真听取着音乐的节奏……
“这是?”
闭眼聆听了一会之后,我惊呼了起来——DJ?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