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墨然转过身轻轻摇晃着女孩，他连呼吸都不敢放大，就怕听不见她的回应。

“怎么睡着了？”墨然眼眶泛红，声音微微颤抖，手指小心翼翼的按住女孩的脖颈，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

“白芷！”墨然沙哑的叫着白芷的名字，眼底渐渐绝望，心好似被抽掉一半，变得残缺不堪。

女孩犹如洋娃娃一般睡着，没有一丝回应。他强忍眼泪抱起白芷往车跑去，一路极速奔驰到医院。

路上他着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仿佛停止了跳动，可他无暇顾及自己。

他不喜欢车内安静的氛围，极力克制自己不失控。

“你醒来后我再也不逼你和我在一起了。”墨然声音嘶哑，手指因为用力捏着方向盘而泛白。

墨然开着车的同时不断的和白芷说话，祈求她能听见。

“我们可以当一辈子的姐弟，我认了。”墨然声音颤抖的厉害。

前世都未曾掉过眼泪的墨然，此时眼眶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原来他不是不会流泪，只是一直未到伤心处。

车内安静的可怕，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以后追剧都不催你早睡了好不好？”墨然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脑海里闪过以前的一点一滴。

·

……我以后不欺负他了，你也不要欺负他。

……晚上一起回家吧。

……她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和她交朋友。

……起来啦，太阳晒屁屁啦！

·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墨然忽然问道。

“只要你说出口，我可以永远不再见你。”墨然说完心前所未有的痛，被撕碎一样。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只求你不要离开，起码让我能在余生偷偷的看你。

“只要你说出口的，我都答应。”墨然眼眶赤红，声音沙哑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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