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这些想法不能让人知道……

他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在知道他的爱好之后却说他恶心。

他并不觉得这是恶心，而是对于艺术的追求。

为了这个艺术，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哪怕豁出很多人的性命。

他将这个称作隐藏在底下的艺术。

·

清笙的脚步微顿。

他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而那眼神里带着满满的恶意。

他们食人鱼天生就有过人的洞察心，只要有人想伤害到他们，可以敏锐的察觉到。

白芷感觉到清笙的奇怪，关心的停下来，手指碰了碰他身侧的手。

“你怎么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清笙。

眼神警惕而又危险，不像是那个整天要他抱抱的大忠犬。

清笙抱住白芷，微微附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眸子危险的看着某处。

“没事，只是蝼蚁。”清笙对着巫师的方向缓缓说道。

巫师发觉清笙注意到自己，非但没有害怕，眼中反而闪过兴奋。

这么漂亮的眼睛，过了今日就会变得空洞，且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标本。

大统领虽然看不见巫师的脸，可却莫名感觉到这个人是个疯子。

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