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这老人家就跟入定了一样，一动不动，我们的人进去过好几次，确认他还有呼吸才敢出来。”

“辛苦了，休息去吧。”商宇词点了点头，刘超点点头，整个人放松下来，江青看他眼底的黑色，到底不放心，干脆亲自送他出去。

商宇词透过监控设备看着审讯室里的祁辉，而身躯一直没有半点变化的祁辉去突然动弹了一下——

他缓缓抬起了头，看向了监控器。

而看向监控器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个略微诡异的微笑。

“还是你有面子，昨天晚上我问话问的那叫一个艰辛，他整个人完全面无表情，你倒好，才刚来就得到了他青睐，这都对你笑了。”

商宇词没有理高景然的玩笑，从座位上起身，“我去会会他。”

高景然在监控室坐定，随后商宇词的身影就出现在审讯室里。

祁辉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停留在监控上，转向了大门口。

当商宇词推门而入的时候，他看向商宇词的目光里，给了商宇词一种：“你终于来了”的感觉。

商宇词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他现在特别讨厌别人露出这种目光，昨天尤珺诗给他的阴影还在，要不是现在为了审讯，他才懒得掩盖自己的表情。

“商宇词。”

祁辉的声音甚是苍老浑浊，可是这股苍老浑浊里，却衬的他的眼睛甚是清明。

“我认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