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爷不由得弯嘴轻笑,嘴角轻轻上扬,选择性的忽略掉萧靖晟那逼人的目光,以及那波澜不惊的话语后隐藏的怒意,只笑吟吟地说道:“皇兄若是赏给别人,那最好不过了,这样一来,就不会再有人极尽所能的想嫁给我了,臣弟倒乐得自由自在。”
“既是如此,那朕就成全你。”萧靖晟说道,嘴角不由得浮现一丝笑意,扬声唤道:“小玄子······”
“皇兄,臣弟随口说笑,您还当真啊!”睿王爷忙笑着拦道:“皇兄,总不能您被人挡在了门外,就来寻我的晦气吧。皇兄,臣弟听闻您最近新得了位美人,既然毓秀宫的门不开,就让它关着好了,正好可以和这位美人多亲近,何况这各宫的娘娘可都日夜盼着皇兄垂怜呢,哪一位不比姝贵妃温顺可人?皇兄既然已经冷落了她数十日,那就继续晾着她好了,正好可以磨磨她的脾气,以后也好省得乱吃这些闲醋。”
“这就是你出的主意?”萧靖晟凛冽的目光盯着睿王爷半响,冷冷地冒出一句,停顿了片刻,神色挫败的轻声说道:“朕哄还哄不好呢?”
睿王爷从不曾见过,向来果敢冷淡的皇兄此时的神情竟是如此的落寞,早在江南时,他就已经明了皇兄很喜欢姝贵妃,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如此的情深根种,收起了一向的玩世不恭,认真地说道:“皇兄既然如此在意皇嫂,为何当日意气用事,愤然离开呢?世上没有哪个女子,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爱的男人去宠爱其她的女子,而无动于衷的。皇兄贵为天子,坐拥三宫六院,平日里按制度宠爱其她娘娘,皇嫂无奈也无力去反抗,但这次却是前脚刚从她的身边离开,后脚就踏入了别人的宫中,一连冷落数十日,还新宠了一位女子,皇嫂的心中必是耿耿于怀的?”
“朕也早已经后悔。”萧靖晟低声说道:“昨夜哄了半日,没有换来一句好话,最后,却让朕离开。”
“所以,皇兄就离开了?”睿王爷问道,无奈地摇头说道:“皇兄,女人说的话,您怎么能信?”
“······”萧靖晟疑惑地看向睿王爷。
“女人向来都是口是心非的,皇嫂嘴上让你离开,其实心中是希望您能够留下来的,她无非是想使个小性,让您多哄一会!”睿王爷叹声说道:“皇兄您却真的就离开了,只怕今后,更难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