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武装分子相互看了看谁也没说话,不得不说恶狼的话起到了一定作用,数十个国家特种部队联合围剿,这么大阵势听着就吓人,不过可惜啊,那些小兵说了不算,看乌鸦那一脸冷笑的样子就知道,那些话对他没用。
“不是说能从勇士营里走出的军人都是来自地狱的勇士吗?看来传言不实啊,原来你们这么怕死,那还当什么兵不如加入我们一起贩毒算了,不但可以活下来,还有大把的钞票可以赚,不好吗?”
乌鸦学着恶狼的样子反过来劝说我们,也不知道老K从哪儿找来这么个高手,我可以肯定他在特种部队服役过,对审讯和反审讯的套路了如指掌。
“哎,是他怕死,老子可不怕,不过老子怕疼,下手的时候记得给我个痛快!”我在旁边插嘴。
“滚蛋,老子他吗什么时候怕过死,我说的是事实,咱们无冤无仇,干嘛要同归于尽呢,对不对?”恶狼咧嘴咒骂一句,然后扭头看向乌鸦。
“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怕死不丢人,我可以理解,但别指望我会跟你一起求饶。”我满脸鄙视的看向恶狼。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求饶了,老子这叫谈判,谈判懂吗白痴?像你这种人活到今天真是个奇迹。”恶狼气哄哄的冲我吼道。我们两个一唱一和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希望潘多拉能想个脱身的办法。
“行了,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再怎么拖延下去也没人能救你们,你想死是吧,那就成全你。”乌鸦一眼就看穿了我们的伎俩,反手掏出手枪顶在我的太阳穴上,我甚至能听到扳机绷簧发出的嘎吱声。
“这就对了,一定要打准点,我可不想受罪,顺便提醒一句,最好提前给自己买个墓地,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我呵呵一笑,慢慢闭上眼睛,高昂着头颅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也许吧,但你肯定看不到那一天。”乌鸦说完把手指放在扳机上,作势要开枪。
“喂,开枪之前你可要想清楚,那家伙可不是一般人,他老婆是黑手党教父希贝尔,情人是雪地狼族的月光女神阿尔忒弥斯,他要是死了,你们就算躲到北极圈里,都会被揪出来大卸八块。”
恶狼见乌鸦真的要动手,什么招数都没用了,心里一急,什么理由都往外说,把认识的大人物都给搬了出来。
“哈哈哈……,你他吗是来搞笑的吗?教父?月光女神?就他?”乌鸦大笑着恶狠狠的扯过我的头发,用枪口指着我的脸问,然后仔细看了看我的长相,慢慢止住笑声道:“长的是不错!”说完脸色骤然一变,怒声道:“可老子最恨小白脸。”
话音刚落,哗啦一下拉动套筒,枪口直指我的眉心,抬手就要开枪,我心里一声叹息,双眼一闭,除了等死什么都做不了,说实话,这一刻我很不甘心,多少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飞机大炮都没能要我的命,最后却折在毒贩子手里。
我从不惧死,曾无数次幻想自己死亡的场景,再怎么样也该是个轰轰烈烈的场面,起码也该是场大战,即便我在其中扮演的是个籍籍无名的角色也心甘情愿,可如此死法心中着实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