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正说着话,忽然一声枪响传来,随后便是一声惨叫,我们几个脸色一变,瞬间摆出攻击姿势,枪口一致对向枪声传来的方向。
只见前面的山口处,五六个带着黑色头巾的伤兵,从岩石后面窜出来,一瘸一拐的往山后跑去,有几个美国大兵就在十几米之外,眼看就要搜索到那个位置。
塔利班士兵是觉得自己藏不住了,便开枪打倒了一个大兵,然后掉头就跑。
“还真特么有命大的!”我抬起枪口锁定一个人的后脑,果断扣动扳机,随着枪响黑色头巾飘落而下,脑袋暴起一团血花,尸体扑倒在地。
很多枪手都习惯于打人心脏,但我从成为狙击手的那天起,瞄准的从来都是敌人的头颅,因为我接触的第一个教官告诉过我,只有打在敌人的头上,才能一枪毙命,从那以后爆头就成了我的习惯。
当初在飓风突击队的时候,作为第二狙击手的天使就是打人心脏,后来成了第一狙击手,她开枪瞄准的位置依然是胸口,改都改不过来。
就因为这个,魔鬼他们总是说我变态,就喜欢闻脑浆的味道,因为每次狙杀都要把人打的脑浆迸裂,其实我看到那些黄的白的流出来也会觉得恶心。
当我想开第二枪的时候,剩下的几个家伙已经冲出了山口消失在视野之中。
“靠!”我不甘心的放下枪,狠狠挥了下拳头。
“不能让他们逃走,追!”不远处的罗格招呼一声,带着海豹突击队飞快的追了过去。
本来潘多拉想去追的,见他们抢先一步便退了回来,这些家伙立功心切就让给他们好了,这里虽然不是塔利班的秘密据点,但茫茫大山里到处都是人家的根据地,我们本来就人手不足,一切还是小心为上,所谓的军功我们不稀罕,我们需要的是活着回去。
本来就不多的医疗兵都在之前的战斗中炸死了,兽医也没参加这次行动,海蒂正在给受伤的美国大兵处理伤口,看她笨拙的手法就知道,在集训的时候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但明显没有实际操作过,碰到真的枪伤有点手忙脚乱。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上前把海蒂推到一边,“军营的教官就是这么教你处理伤口的吗?还不如直接一刀把胳膊砍了!”
“我……我是第一次做这个!”海蒂蹲在旁边低着头有点委屈。
“那就好好看着,枪伤处理不好是要死人的。”我面无表情的从背包里拿出医药包,找了支吗啡注射下去,然后叫过来几个大兵压住伤员的四肢,拿过镊子伸进弹孔中,随着那家伙一阵凄惨的嚎叫,总算把里面的弹头取了出来,等我把弹头仍在地上的时候,那家伙已经痛的晕了过去。
“哼!”我冷笑一声,拿出消毒液清洗伤口,然后扭头对海蒂道:“你过来,把伤口缝合一下,然后用纱布包扎起来,这些不用我教你吧?”
“不……不用!”海蒂连忙凑过来接过我手里的针线,小心翼翼的帮伤员缝合伤口,既然来了战场这些总要经历,看在同坐一辆车的份上,能帮忙的我就尽量指点她,至于能不能活着看到战争结束,就看她的造化了。
“女人缘不错啊,走到哪里都有女人跟着!”女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
“这说明我有魅力!”我冲她笑笑,结果招来她一记强有力的白眼。
我自讨没趣的耸耸肩,向刚才那几个幸存的敌人的藏身之处走去,刚一抬脚,山口后面传来几声枪响。
“什么情况?”我抬头问站在高处的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