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她刚刚跑到了洛小姐的身边，并且抱住了她的话。那…那…

“言先生！”

“言微生！”

洛南绯跑去被撞摔在地上的言微生，他嘴中全是血，在往外流。

“言微生！”

“阿…阿绯，我可以…可以…那…那么叫你…吗？”言微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是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那双沾染满血的大手，也在吃力地朝着她的脸上抚摸过去。

“可以！你可以！”洛南绯应他。“你可以那么叫，一直都可以那么叫。”

“好…”言微生嘴唇流露出一抹笑。像…与洛南绯初见时的那般，谦逊温和有礼。“那…那我…我把你的…傅先生还…还你。”

在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也在他沾满血的指尖，轻轻地触碰到她脸的时候，一切都好像暂停了。

洛南绯清楚地看到了，关于言微生从傅先生身体里面的消失。那感觉竟有些疼…

下意识的，她就想到了，那天到苏家的时候，她对上他的双眼，接着使坏的往他那边倒去，却又顺手拿了他身上的东西。逼得他跟她见面，以及她使坏，叫他喊姐姐的场景…

不止一次，洛南绯想，这如果是一个单独的人就好了。

“言微生！”

对不起。

……

一夜无眠，洛南绯一直守在傅先生的病房外面。可能是身上以及脸上沾染了他的血的缘故。洛南绯那么厉害的一名医生，硬是双手发抖，拿不住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