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发现吗？”黑子难得回别墅，就直奔慕斯的书房询问进度。

顾舒这段时间忙着期末实验，都没回别墅。整个房子里安静的可怕。

“我先说我自己的。”黑子脸色不是太好，“孙亮父子俩记录干净，全是在国外的小打小闹，和咱们这案子挨不上边。”

“我这儿也差不多！”慕斯叹气，“林天小时候的信息微乎其微，有的仅仅是他在媒体前提到过的，自己被收养之类的，查不出他有任何变态的行径。”

两人相顾无言半天，黑子才又缓缓开口，“不过在受害人方面，二狗倒是有点收获。”

“多数受害人的第一身份，竟都不是流浪汉！”黑子在慕斯键盘上一阵敲打，登入了自己的账号，“我将二狗查到的资料又做了一番整理，发现只有早期几个是真正没有身份的流浪汉，后面的受害者，都是曾经别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只不过后来物是人非被人们遗忘了。”

慕思仔细看着电脑上的资料，“这些人在商业上，有没有什么共同的敌人？”

“你和二狗想到一块儿了！”黑子笑着摇头，“不过可惜了，二狗都查过了，他们领域不同，根本没什么共同的敌人。”

慕斯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资料全部存档在自己电脑里，“我还需要再核实一件事！”

三天后的深夜。

“黑子，我找到他了！”电话里慕斯的嗓音低沉，却听得黑子心头一惊。

***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慕斯的书房里，二狗一副痛恨自己的表情，恨铁不成钢。

“二狗你够了啊！你和慕斯的智商，本来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黑子无语地拍着二狗坐下来，转而面对慕斯，“你是怎么想到这点的？”

“我查了那些有身份的被害人的喜好，尽管他们领域不同，但都有一个癖好，就是欺负新人，甚至可以说是不遗余力的打压。”慕斯将自己做的数据图打开，“林天在白手起家之初，是尝试了很多领域的，作为领域的新人，被打压肯定是少不了的，我做了数据排查，发现所有的那些受害人，都是曾经欺压过林天的。”

“而且，”慕斯打开自己做的另一张表格，“这些人通通是落得破产，或是被家族抛弃的下场，再之后都是离奇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