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这是公司的业务汇总报告。”陆晓晓放下文件又道，“不过这个月的月度报表还得再等一下，李楠还没有交给我。”

“她已经交给我了，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下午要出个差。”顾北不在意地答道。

“什么？”陆晓晓不可置信，“她怎么越过我直接交……”

“是我让她这么做的。”顾北看向陆晓晓，眸色渐暗，“陆助理，你太累了。我之前让你招助理，你是招了许多，但你也给自己招了更多的事。每一个助理要做的事情，难道你都要亲自过目，多遍审核吗？”

“顾总，我没有，她们都是分工明确的！”陆晓晓申辩道。

“那前几日我急需的统计表，你怎么还审了三四版？”顾北叹气道，“晓晓，现在不是从前了，你不用所有的事情都大包大揽，一个人扛，要试着放些权力给手下的人。”

“李楠做的统计表？”陆晓晓语调奇怪。

“是的，该放手的时候就放，她现在算你的半个助理，既然她有能力做，为什么你还要自己那么累的审来审去？做错了我自然会骂，你不用替她们担这些责任。”

“为什么你什么都觉得是我错？我想努力地帮你，不放心别人，难道都是错吗？”陆晓晓低吼，“还是你现在，已经不如从前那么信任我了？所以开始慢慢剥离我的权力，直到我什么都不是？”

“晓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从来没……”

“一个李楠，你袒护到现在，你知不知道她之前经历的那些，都是必要的磨炼，你倒是一路给她开绿灯！”陆晓晓冷笑，“当然，你给谁开绿灯，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你一面开绿灯，一面还嫌我多事，我就不得不再说两句。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觉得我工作辛苦给我分忧解难，那么真的不必了，我一个人可以做得很好！”

“所以，要么留下我，我继续做全部的事情，要么留下那个‘能力出众’的李楠，我走！”陆晓晓闭上眼揉着太阳穴，“抱歉顾总，我不太舒服，下午不能陪你出差了！”

***

“这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