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一声不吭了？”顾舒步步紧逼，“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掩盖掉你的那些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了？”

“姚姑娘你这话说的，我做什么了就令人发指了？”包打听其实心里也是不服气的，他承认他是耍了点小手段，但却也是公平交易，“不是你自己同意的，帮我做一件事情，换一个问题的答案……怎么现在反倒怨起我来了？”

“你……”你那是让我做事吗？你那是帮着别人卖了我！

顾舒觉得跟这种人讲不了道理，直接退到了一边，和叶昇他们说道，“叶教主，大哥，你们该怎么办便怎么办，看来他根本不想好好说话！”

“哼，你们觉得我还会怕吗？”包打听不屑道，“之前的那些酷刑都来一遍，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就算我主子对我不仁，我也绝不会对他不义的！”

其实包打听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的，若是他能回到主子身边亲自解释，他还是有这个自信能让主子相信自己，但前提就是，自己没有真的对不起主子！

“包打听，你还真以为之前那些小打小闹是酷刑？”叶昇嗤道，“现在你的好主子早就弃了你，不然也不会派人来追杀你。你真以为你还有命能回到你的好主子身边？”

像是看穿了包打听的心思，叶昇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正努力地戳破包打听的最后一点幻象。

“你不若与我们合作，事成之后我还能助你逃离他的掌控，躲藏起来……”叶昇挑着眉毛说道，“这笔买卖你可不亏！”

“你们难道不是要对我严刑逼供？”包打听不解。

“严刑逼供？你当我日升教是有多闲？”叶昇冷哼道。

“我日升教从不留无用之人！你好好考虑清楚，你是要配合我们主动说出实情，做个对我有用的人，还是继续死守着秘密，做个毫无用处之人？”叶昇顿了顿又补充道，“在日升教，无用之人通常只有一个下场……”

叶昇用指尖划过脖子，“悄无声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