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只有裔昇和顾舒两个人，这个时间段，其余的研究员和导师们都在实验室里工作。

顾舒的头晕没有持续太久，大约是见到裔昇之后，脑海里的那些画面就没再出现了。

裔昇一直盯着顾舒，没有说话，顾舒被他盯得有些心虚。

“裔教授，不对，是裔昇……”顾舒决定变被动为主动，“我们之前认识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裔昇突然间很好奇。

李导师刚刚见到他的时候告诉他，已经替顾舒做了检测，说顾舒各方面都合适“完美基因”的实验。

不过是简单的检测，难道就让顾舒恢复了记忆了？

“我知道了……知道了全部！”顾舒挑着之前系统101和自己说的那些话里的重点，“我知道了这里是位面的事情，知道了治疗系统，知道了总部，还知道了你……”

“我更知道了原来我们已经认识九年这么久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裔昇有些担心是否又有像是“零”那样奇怪的系统潜入了这个位面蛊惑顾舒。

“这个……我自有我知道的方法！”在还没思考清楚之前，顾舒不打算让裔昇知道系统101已经存在于自己脑海中的事情。

“难道是治疗舱里的系统又突然有了自主意识，和你说了些有的没的？”

裔昇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顾舒的神色。

顾舒那不太自然的面部表情，完全出卖了她的心思。

裔昇靠近顾舒，“我需要知道答案，请你告诉我！”

望着突然凑近的裔昇，顾舒先是吓了一跳，然后便立刻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