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给他说了...已经给了他家里传了话,结果他真的就不闹着离开这里了。现在也暂时性的安静了许多,也没那么排斥我了...这真的要感谢你季大少的提醒...”
“我帮了你许多吧?”季宸瞟了几眼。
卡奇斯尴尬地嗯了一声,这倒是真的。不只是帮助他们逃脱家族的控制,还让孟觅和他有了好的开始...
“所以...我从你那拿点小小报酬可以吧!”
“...你想干什么?”卡奇斯没了立场,也不好拒绝,这就是他们所说的拿人手短。
“我...我只想在你那住几天。”季宸说。
卡奇斯一愣,便哈哈大笑出声:“季...季少爷,您这是有老婆,可回不去家啊...哈哈,这要是被记者朋友知道了,第二天头条肯定是大大的标题:季宸因怕老婆,而寄宿在外...这觉得这新闻怎么样?”
对于调侃的语气,季宸鄙视了一眼,又望向窗外远方发起呆,也不知道沉思什么。
几天过后,卡奇斯公爵在公寓里十分头疼,这真的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楼下传来了阵阵笑声,卡奇斯又一次被孟觅推下了床。
他摔在床边,只见孟觅用床单裹紧了自己,不让他靠近一点。他气得半死,不得已去了厕所,整理好自己后,走出到了卧室。
床上的人背对着他静静地躺着,他倚靠在屋檐边点了烟,就定立看着那人。烟雾缭绕在四周,可是不知为何,男人只要在眼前,他就安心许多,踏实不少。
吸完了烟,床单的身体起伏频率越来越平稳,看来孟觅睡着了。
卡奇斯听着楼下又传来了动静,咬着后槽牙。看来只有请走那尊佛,他才能真正愉悦做想做的事。
妈的,他低声骂道,走了卧室门,经过墙灯时,按暗了些。
卡奇斯慢慢穿着拖鞋走下了一楼,只见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绸缎睡袍,在酒柜旁正倒着另一杯酒,这里的投影电视已经关上了,陷入了安静中。
“呵...季少爷,你这是针对我?”
“...难道还能是别人?我想,他也不这么喜欢吧?”季宸嘲弄着。
这几天来,季宸不想听也被迫听了许多。他可是憋屈得很。
卡奇斯恨恨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说寄宿几天,这都几天了!!”
季宸坐到了前天刚买的懒人沙发上,一脸淡定:“我每天喝着小酒,什么都不管不顾不闻不问,这多好啊。”
“季宸...你说话也对一对心,你说你这几天有多少时间在这里的,就晚上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没了夜生活,就像个怨夫一样呆在这里?”
“卡奇斯公爵,我觉得我要先和你谈一谈,这里,是我借你住的,这里的所有权是我,不是你...”
“我也记得,就昨天,我们之间的合同已经签订。也就是说,你之前的承诺,我也给了你报酬,怎么?想要来个秋后赖账?这就是季氏集团的声望?”
“这是以前,现在是我来定!”
“哈哈,季少爷也太自信了吧。现在的季氏,可还没定下来吧。”
“所以...我有事让你帮忙。”季宸话题一转,将酒递了过去,以示尊重。
“你欠我一次。”卡奇斯公爵接过去,“马上离开,今天就走....”
季宸不怀好意的打量了对面的憋屈的男人,笑了起来,眼神飘向了楼上,声音里挪揄之意明显:“你说,只是因为有人在这里,就拒绝和你...那他如果知道这人是我,你说他会不会再和你闹?”
“啪...”红酒倾洒出桌布上,浸显一摊水渍。
“季宸!你不要逼人太甚!”
“人...不应该把自己的真正弱点暴露给别人...特别是未知因素的合作伙伴。”季宸耐心解释,他给自己又满了一杯。
卡奇斯捏紧酒杯,在明白孟觅和他不属于一条心时,他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都没有,他能做的只有被动和听从。
可是,孟觅根本不想和他一起走,若再逼他,只能得到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卡奇斯做了那么多,可不想变成这样。
“我想要的很简单...让上面的人去学校....”
闻言,卡奇斯疑惑地睁大了眼睛,神情犹如你在逗我玩吧...
“他们....最不应该认识我们。”季宸一口干了酒,他望着空杯,想着他以前没觉着这酒多么美好,能让人忘记一切,包括内心一直涌现出来的不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