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一直想查出来这个人来,但一直没有线索。秦睿的力量都是暗线,轻易秦睿也不想去动,所以秦睿就没有继续追查。
秦睿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王守仁,王守仁听后节操碎了一地,直呼“太子所为非人君”。
秦睿则劝慰道,“王兄,何必介意这个?皇权传承的劣势就在这里,什么帝王之术、圣君所为,都是人吹出来的。以今时今日的大明,足可以碾压所有以前的朝代;而在我眼里,今日今时的大明,不过是米粒之光而已。你看看朝中大臣整日沾沾自喜,洋洋自得,却不知自己是井中之蛙。”
“秦兄,是想推翻大明?”王守仁听出了秦睿的言外之意。
“我为何要推翻大明?”秦睿说道,“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推翻了大明,还会有宋、齐、梁、陈、唐、汉、秦,有用吗?”
“那秦兄有何打算?”王守仁问道。
“没有打算,顺其自然吧!”秦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在我的梦中,本来陛下前年应该大行的,而王兄现在应该在被贬往贵州龙场当驿站驿丞的路上,被刘瑾派人四处追杀呢。”
王守仁听了秦睿的话之后,一脸问号,表示听不懂,茫然得看着秦睿,秦睿也没有解释,毕竟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说出来会匪夷所思。
“王兄,我这个人向来是趋吉避凶的,在陛下大行之前,必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出去躲上两年,这里就交给王兄和人民力量小组的众位同志了!”秦睿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还可以跟王兄说另一种国家管理制度。”
“愿闻其详!”王守仁正襟危坐。
“共和。所谓共和制,是相对君主制来说的,国家统治机关或者国家元首由选举产生,而不是世代传承。共和制有民主共和、贵族共和、总统制和议会制。在我梦中,很多国家采取这一种治理模式,但各有利弊。
“秦兄作为资本家,似乎对资本十分警惕,这是为何?”王守仁说道。
“7年前,皇上也问过我这个问题。”秦睿眼睛盯着王守仁,慢慢的说道,“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
“资本真有这么恐怖?”王守仁诧异的问道。
“王兄真是过于天真了!”秦睿笑道,“你不会天真地认为,这几年在上海,你的日子真的很安稳吧?”
“秦兄这是什么意思?”王守仁纳闷的问道。
“有时间,你得好好请魏涛吃顿饭,问问他手下的人,帮你挡下了多少次刺杀和暗算!”秦睿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拍王守仁的肩膀,笑着说道,“你真以为你增加税率、缉拿走私,那些人就会乖乖顺从?没有反抗?”
王守仁听了秦睿的话之后,目瞪口呆得看着他,觉得难以置信。